第501章(第2页)

  把宣传册连同邀请函一起发出?去,80克拉的完美白?巨钻和100克拉的黄钻石吸引海外不?少珠宝商和富豪等各界人士的青睐,纷纷回函说会准时参加拍卖会。

  在香江开展的第一天,陆明珠自然要出?面接待一众前来捧场的至交好友以及客户们。

  地点在陆父提前给陆宁的一栋大厦顶层,现已?更名?为宁宸大厦,作为宁宸拍卖公?司的总部,装饰豪华,安保一流。

  虽然陆父贺云等人均未露面,但现场仍是名?流云集。

  陆宁和好好在门外迎客,陆明珠则在里面接待。

  陈家宁进来就见到?陆明珠和几?个或是金发碧眼、或是黑发蓝眸、或是白?肤灰眸的外国人谈笑风生,穿一袭红色丝绸长裙,搭一件黑色披肩,仅戴一副红宝石耳环,也没有浓妆艳抹,却美得耀眼生辉,风华万千。

  比年轻时更有韵味了。

  端庄、优雅,风度雍容。

  摸摸自己的脸,陈家宁心?里直叹气。

  她和陆明珠是同学,只比陆明珠大那么一点岁数,可看起来却像两代人。

  陆明珠在上官红的提醒下发现陈家宁的到?来,欠身冲几?个冲着钻石来的外国人说一声失陪,便笑着走向陈家宁。

  “好久没见你了。”她先开口。

  陈家宁笑道:“是啊,多时不?见,你还是那么光彩照人。”

  “过奖,过奖。”陆明珠在保养上可以说是很有一手,她见陈家宁眉梢眼角略带疲色,便问道:“你最近怎么样??”

  “快忙死了,好在已?经完成老头子的重重考验,当务之急就是给陈家生个继承人。”这也是陈家宁一直没能和陆明珠见面的原因?,只通过电话谢过谢家跟警署打招呼的帮助,“我打算只要孩子,不?结婚,就不?请你们喝喜酒了。”

  思想这么开放?

  陆明珠轻轻地啊了一声,“有人选了?”

  陈家宁笑道:“虽然论财势论相貌都不?能和你跟明玥比,但我爹好歹是曾经的纺织大王,我当年在上海、目前在香江也算是有头有脸有文化的名?门千金,想找一个男人还不?容易?你认识的,有才有貌。”

  她长相平平,就要找个俊的,若是子孙后代继承到?就是赚了。

  “谁呀?”明玥接口的同时挤到?她们中间?,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陈家宁哟了一声,“你怎么来得比我晚?”

  以她和陆明珠的关系和交情,不?应该啊。

  明玥回答道:“还不?是我那两个小子,如玉送他们去上学,就因?为谁先上车谁后上车这个问题而打起来,最后我一手拎一个给扔到?车上。”

  动不?动就打架,打得不?可开交。

  陆明珠抿嘴一笑,“双胞胎嘛,我懂。”

  双胞胎为什么要穿一模一样?的衣服做一模一样?的打扮,因?为他们往往会因?为不?一样?的待遇而直接开打。

  明玥摇头,“还是女孩子乖巧可爱。”

  “可那些老一辈都想要儿子,连我老子也是,等我生下陈家的继承人才肯把财产转移到?我名?下,否则免谈。”陈家宁道。

  不?得不?接受爱子爱孙的死,陈海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陈家宁身上。

  他年岁大了,想生儿子也生不?出?来,过去那些年不?是没折腾过,只是陈太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一言难尽,不?能提。

  陆明珠脱口而出?:“要是第一胎生个女儿,岂不?是还要你生二?胎三胎?”

  陈家宁摊手,一脸无奈。

  想要继承不?是自己奋斗的家业,就得付出?一点代价。

  不?是人人都有陆明珠那样?的好命,坐着也能接到?天上掉下的金馅饼。

  明玥小声道:“想生儿子还不?容易?回头你找时间?到?我家去,叫我家如玉给你开方子调理下身体。”

  “有这样?的方子?”陆明珠睁大眼。

  明玥点头,“有。具体是什么原理,我也不?太清楚,据说还要忌口,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认真执行的话,十个当中总有八个可以如愿以偿,这就很厉害了。这方子还是你们家那位老大夫传给如玉的,也只是让他记住,不?要外传,免得人人都求上门只想生儿子不?想生女儿。我跟你们关系好,也知道家宁确实需要一个男丁做继承人,我才说的,你们别告诉其他人了。”

  陆明珠由衷地道:“我们的医学可真是博大精深啊!”

  “那可不?!杨嬛术后三个月,西医根据情况都说她站不?起来,下半辈子只能和轮椅或者?床作伴,可在几?位中医大夫的联合会诊下,两个月前就能下床了。”明玥道,“那位叫林如琢的女大夫是真厉害,如玉说比他强一百倍,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连老大夫都忍不?住惜才,把自己知道的秘方都传了给她,还送她一套祖传金针,一直没舍得给如玉。”

  陆明珠隔三差五地去探望杨嬛,比明玥更清楚杨嬛的恢复情况。

  只是,陆明珠每次去的时候都不?巧,没有见过那位大家推崇备至的女大夫林如琢,据说也是一位不?婚主义者?。

  聊完这个话题,明玥又问陈家宁:“你找的男人是谁?我认识吗?”

  “李瑁。”陈家宁回答。

  陆明珠和明玥愣了下,异口同声地道:“寿王?”

  电影《杨贵妃》中扮演寿王的小伙子,也是这些年颇有名?气的玉面小生,电影上映时惹得无数市民为他和杨贵妃不?能相守而感到?惋惜。

  陈家宁笑了,“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