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杰克纳德(第2页)

“唔……”路行止瞪大眼睛看向她。

理智值低就是好哇，干啥说啥都没有顾忌。

林夜焕见对面又恢复到平常的氛围，长长舒了口气，眨巴眨无辜的大眼睛，人为地笑了一下。

“所以，杰克纳德研发的药确实有效？”林夜焕转回头来，终于抛出自己期待已久的问题。

“当然，”维克多瞬间回到工作状态，调出一张密密麻麻的表单，上面列满他们看不懂的数据，“在我们多次控制变量后，终于复现了他的实验结果。”

“包括但不限于在人生过了27.3年后开始有宗教信仰，每天早饭咖啡配鸡蛋，把自己的头发剪得左右不齐，还有……”维克多一件一件细数为了还原杰克纳德做实验的状态付出的努力，也这么一点一点再次拼凑出那位老朋友的形象。

“还有为了还原他的身高，劈叉做实验。”

顾德在一边笑了，挑起一边眉毛，忍不住调侃：“谢天谢地，在我快练成芭蕾舞者之前得到了成果，否则下一步我们就要把自己的手指截下4.57厘米来还原他精致的小手了。”

维克多赶紧打断，否定了他最后一句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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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这一步只有你能尝试，我是手掌比他长，这可大不相同。”

维克多玩笑间不经意看向最右侧空了许久，蒙了一层灰的工位，感慨道：“今天阳光真好。”

“是啊，”顾德也望过去，琐碎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他不得不眯起眼睛，“如果那家伙还在，我的眼睛会少受许多苦。”

维克多心情复杂，刚低沉下去的情绪又被他这句话挑起，附和到：“对啊，和他的身高相比，他上半身真的很长。”

林夜焕又沉浸在故事里，笑点和泪点疯狂打架，嘴唇翕动了两下，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又把话咽了回去。

“煽情结束，我们可以继续回到正题吗？”

路行止正气凛然地开口打破气氛，再次感受到维克多那种“滚出去”眼神。

林夜焕暗暗抹了把汗，调出系统页面，想找到恢复理智值的方法，虽说路行止现在是最有效的剧情助推器，但她还是担心再这么下去，他们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在系统商店搜寻了一圈，林夜焕兑换了几瓶名为“你清醒一点”的理智药水，把他的理智值调回到之前的数值，庆幸的是这款药水只需要1个金币就可以兑换，因此她也不用担心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返回到修复页面，不知什么时候系统提高了速度，上面显示修复进度已经到50%，要抓紧时间了，林夜焕想，修复这么一直加速下去，恐怕还没完成任务，眼前就要上演科幻版画皮了。

维克多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他们怎么研究这个结果，怎样一步步在实验中调节剂量，并拿出一张张看不懂的数据报告单抵到他们手里。

“在临床试验中，我们的产品连续三年，没有出现过任何副作用。”

“我想你们应该清楚这个的含金量。”

林夜焕皱眉眯眼装深邃，实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确定她讲的是实话，只好偷偷晃路行止的手请求支援。

路行止心领神会，自言自语似的把报告单上那一大堆数据的含义小声朗读了一遍。

林夜焕迅速记下，翻阅完所有的文件，证明维克多确实没有撒谎。

“这不会也是警卫做的吧。”林夜焕意有所指地往顾德那边瞥了几眼。

维克多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带着他们来到一个大型机器前，打开显示屏，翻出几年前保存好的文件。

“这些都是仪器直接分析得出的，他没机会做任何修改，你知道的，机器不会撒谎。”

林夜焕看着她那双熟悉的眼睛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几个人自然而然地开始谈论起合作的问题。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

“一亿美元。”

“这对你们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林夜焕站在一边石化住了，再次敲了敲路行止的胳膊，用中文问：“叔叔真不给投资？”

“一分没有。”路行止惟妙惟肖地模仿着路不修的语气说到，“准确来说，我还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