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邪门的怪咖(第2页)
林西彩跟那两个小姑娘逛了一圈超市,付钱的时候主动把她们俩的汽水钱也付了。
三个人买完东西并排往教室的方向走,林西彩眨了眨眼睛,状似无意道,“你们觉不觉得,咱们班好安静啊,比A班还要安静。”
那两个女孩闻言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你不知道为什么?”
另一个也笑了笑,忍不住调侃,“你们A班这么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我不是病了吗,忘了好多事。”林西彩吸了口汽水,顺势道,“是不是跟我现在的同桌有关系?”
“别提了,”其中一女孩的语气堪称愤愤,“真是倒了大霉了跟这么个瘟神分一个班。”
瘟神?
怎么个瘟法?
林西彩终于摸到了答案的一角,不动声色顺水推舟,“他怎么了?他之前到底做过什么?”
“这人有点邪门,是一个邪门的怪咖。”
女孩顿了顿,往周围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手指在脑侧画了个圈,“他这里有点问题,好像对声音特别敏感,动不动就发病。”
“以前班上有人跟他不对付,故意在他面前聒噪烦他,你都不知道当时他那个眼神有多可怕,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男生直接转学了。后面有人遇见过那个男生,那男生一提起来他就像撞鬼了一样,说他是个怪物,让大家离他远点。”
“不仅仅是这一件事,类似的怪事后面还发生过很多,我再给你讲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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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明白了。”
女孩压低了声音,“比如现在坐在你后面那两个男生,朱宏飞和路子鑫,别看他们现在在谢拾面前大气不敢喘的样子,其实之前可刺头了,处处找他麻烦。直到后面有一次上体育课,发生了一件特别邪门的事儿。”
“那是一个下午,体育课跑完操大家自由活动的时候,谢拾坐在树荫里发呆,朱宏飞和路子鑫可能是觉得无聊,就又开始了,故意凑过去说一些不过脑子的话,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挑衅他,激怒他。”
“谢拾这个人并不是什么时候都理会这些挑衅,大多时候甚至是克制的,但那天他们太过火了,然后,他突然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用一种特别平静的声音说,要不要玩个游戏?”
“朱宏飞和路子鑫就是纯嘴贱,人家真的搭理他们了,俩人反而怂了。但是这么多人看着呢,为了面子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问什么游戏,然后谢拾扫了他们一眼,朝篮球架下面抬了抬下巴,他说,站在那里,五分钟,能做到吗?”
“在场的人本来觉得谢拾会有什么大动作,结果他只说了这样一句话。不仅仅是朱宏飞他们,所有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站那里五分钟,这有什么做不到的?然后那俩傻叉就乐了,朱宏飞跟他说,如果我们能做到,以后你见到我们要绕道走。”
“谢拾当时眼神很冷,但是他竟然笑了一下——那也是我们大家第一次见到他笑,虽然说实话有点姿色,但是他笑得真的太太太吓人了,他笑着说,好。”
“朱宏飞他们就嘻嘻哈哈跑到了篮球架下面,特大张旗鼓地找体育委员来计时,不仅找了计时的,还让我们大家给他们这个赌注做见证人。谢拾自始至终没再开口说一句话,手里一直在玩一个红色的小球。”
“然后,某一个瞬间,那个红色的小球突然掉到了地上,紧接着高潮来了,几乎是在小球落地的那一刻,篮球架上的透明框突然一整个爆开,像爆炸一样爆开了!透明碎块一下子落了一地,变故发生得太突然,操场上直接尖叫声一片,简直暴乱了,朱宏飞和路子鑫那俩傻叉早吓死了要,满脸血,连滚带爬跑开了,一看表,还五分钟?他们站了两分钟都不到…….”
“谢拾本人,好像半点都不意外,就在那站着,看着这边乱成一团。”
“一直到今天,这件事还是一个谜,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而且后面学校调查了,排除了人为的可能,这就更奇怪了,他怎么就知道篮球架会在那个时候出问题?”
女孩裂了咧嘴,做了个恐惧的表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会相信。不过啊,男生都是神经病,这件事之后,那俩傻叉直接从刺头变成了舔狗,那叫一个毕恭毕敬服服帖帖。其他人也是,谁见了他都安安分分的,再也没人挑衅过他了。”
林西彩听着二人喋喋不休的讲述,握着汽水的手微微收紧——啊这……纯狱系疯同桌已经够难应付了,现在告诉她这位纯狱系有可能还懂点邪术?这会不会太离谱?
林西彩在心里摇摇头,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不会轻易相信这些,只是了解得越多,她就越看不透他。
这个人就像一个团黑色的迷雾,危险,又未知。
诚然她的任务不是他,可林西彩就是有一种直觉,她无论如何绕不开这个人。
“怕了?”女孩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试图安慰她,“不过这个人虽然怪,但是其实很少主动搭理人,你只要安安静静的别招惹他,应该就还好。”
林西彩愣愣点头,若有所思:出来这一趟,也算有点收获,至少收集到了一些保命的注意事项。
安静。
只是安静的话,她肯定没问题。
林西彩并不想惹事,如果只是“安静”就可以避开一些麻烦,那为什么不呢?
林西彩颇自信,她是多么安静的一个小女孩,只要她在他身边不言不语,又怎么会招惹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