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影子(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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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诊所狭小的厨房里，theodore正在进行他所谓的"重要烹饪实验"。一簇火苗在他指尖跃动，缓缓炙烤着焦糖布丁的表面。空气中弥漫着焦糖的甜香。 

 门吱呀一声开了。 

 "你是想烧了我的诊所吗？" juliette靠在门框上问道。 

 theo头也不抬。"焦糖布丁的完美火候。关键是在表面焦化的瞬间冷冻内部——" 他打了个响指，火焰应声而灭。"瞧！" 他递给她一把勺子。"尝尝。" 

 她尝了一口。酥脆的焦糖下，冰凉的蛋奶糊在舌尖化开。"……嗯，真好吃。" 

 theo咧嘴一笑，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串棉花糖。"再看这个。" 他手腕一抖，棉花糖表面瞬间焦黑——但juliette咬下去时，内里却仍是冰冻的。 

 "怎么做到的？" 

 "熵的操控，" 他说得理所当然。"快速热传导。我花了几年才掌握。在战壕里，要是搞到甜食，可得想办法让它吃久一点。" 他的语气轻松，但握着竹签的手指微微发紧。juliette见状，拍了拍他的肩，她的笑容淡去。"thermo。出问题了。" 她简要说明了物资失踪的事。 

 他的表情骤然阴沉。"影族。" 

 "你遇到过？" 

 "在战场上。他们就像……幽灵。不是真的鬼魂，" 见她挑眉，他立刻补充，"但能让你'忽略'他们。大摇大摆地拿走你的口粮、弹药——等你发现时早就晚了。" 他的手无意识地抚过左眼。"我们不得不整夜生火。温度变化会干扰他们的'隐匿'能力。" 

 juliette的大脑飞速运转。"所以他们并非无形，只是被忽视了。" 

 "没错。而且他们依然是血肉之躯。要吃饭，要呼吸。" theo的声音低沉下来。"问题是，他们常常连自己都会遗忘。有传言说，士兵会在交谈中突然消失，几天后醒来，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一阵寒意爬上juliette的脊背。"也就是说，我们的访客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偷东西。" 

 theo凝重地点头。"如果真是影族，他大概只是……饿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窗外，风吹动诊所的招牌，发出嘎吱声响。 

 juliette长舒一口气。"好吧。我们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