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秘密169(第2页)

张涛喝了一口油茶,开口:“其实都差不多,讲究科学或者想把事儿办得体面一点,我们可以请个懂行的人打整一下,如果不想也可以不用管。请人看个合适的时间,咱们在那个点儿动工就好。”

 

我说:“那看来和我们老家没什么区别。”

 

张涛笑:“本来也没隔多远,再说难听点儿,云贵川都不分家,更何况是遵义和修文这么近的距离。”

 

我默然点头:“是。”

 

我又问王浩:“你觉得怎么搞?”

 

他细思,很快综合我们刚刚说的,开始布局:“那就确定在第一处,价格谈下来签合同,我让律师看看做个公证。

 

涛,人手的事情恐怕要请你帮个忙,找点靠谱的。

 

另外还麻烦你帮我们找个道士先生,风水先生也可以,总之你觉得靠谱的,把时间敲定下来,尽快帮助你嫂子走上正轨。”

 

我听得心里又暖又软又甜。

 

从来没觉得嫂子这两个字这么好听过。

 

我心里正乐着,听到他安排:“小梅去看看机器,这附近应该就有,敲定一下价格,看看哪家合适,最好说好事后保障,有点什么事儿好请人上门帮忙,一般一年两年之内都是免费维修,这些地方看人情,跟人家打好关系维修的年限还能拉长。”

 

“好,我知道了。”

 

正好这时服务员过来上菜,我们的话题也差不多了。于是互相张罗着吃饭。

 

离开时我才知道张涛家就在这附近。

 

他还说:“住在酒店多贵啊,处处都得花钱,我家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大不了给你们换一床新的被子被套呗,保证干干净净的,住的也舒服。”

 

王浩搭着他肩膀,自顾自的把他带到路边,也不知道两人说着什么悄悄话,后来张涛只对着我这边说了一声:“嫂子,那我就回去,明天见。”

 

“好,明天见。”

 

我当然知道酒店花钱还贵。有时候隔音效果还不好,但我更不想麻烦人家。

 

张涛开车走后王浩朝我走来。也是把我的肩膀一勾,直接带我往酒店走。

 

寒风迎面拂来,他用手贴我的脸,问我冷不冷?

 

“不冷,有你在就不冷。”

 

他嗤鼻一笑:“你这么说,我好像是你的衣服似的?”

 

“嗯。”我抿唇:“也可以这么说。”

 

他又是一笑,然后贴着我的耳朵,声音低沉又蛊惑:“那一会儿脱得干干净净的,有我这一件衣服就够了。”

 

我愣了一愣,原地顿住。

 

“怎么走不动了?”

 

“……哪有走不动?这就走给你看,哼!”我挣开他走到前头去,听到他在后头笑,也抬步跟上来。

 

我也忍不住笑。

 

回到房间,我合着两只手哈着气,赶紧把空调打开,电视也打开。

 

温度还没上来,我们俩都还穿的厚厚的。他把大衣往后一甩,顺势坐下。

 

这一套动作行云如流水,又帅又酷。

 

这就差一条围巾,不然许文强即视感很强。

 

让我看得入神。

 

他对我勾手:“站在那看什么?想看过来看。”

 

我嘴里“嘁”了一声,但腿却主动的很。

 

刚到就被他勾着腰,整个人坐在他大腿上。

 

他摸我的脸,捏我的下巴。蜻蜓点水一样的亲了一下又一下,脸、眼睛、鼻子、额头,最后唇藏在我的耳朵和脖子间。

 

亲的温柔又细蜜。

 

我觉得有点痒。

 

他却抓着我的手不让动也不让我拒绝。

 

“一会儿温度上来了再说,现在脱怕你感冒。”

 

“王浩~~”

 

“怎么了?难道你说痒不是那个意思?”

 

“……我怎么觉得你好坏?”

 

“嗯。”他又在我脖子上亲,缠绵悱恻:“我也从来没说我是个好人,不是吗?”

 

“说的也是哦。是我自己把你想好了。嗐,看来人真不能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哪来的这么多感慨?今天出去一圈还有力气批判?”

 

“累人的。我只是伪装得好。唉,你干什么?”

 

他把我的头发扒开,顺道耳后。捏着我的下巴把我拉近。

 

“不是说累?”

 

我盯着他,木讷点头。

 

“给你加点油。”他径直亲上来,跟刚刚的蜻蜓点水不一样,现在如排山倒海、惊涛骇浪,我气息不稳,身子一直往下坠,从他的大腿落到软绵绵的沙发上。

 

“免费无偿的。”他说:“比油还有作用,要吗?”

 

我怔怔的看着他,眼里尽数被迷离充斥。

 

一根筋、整个魂全都被他勾着走。

 

空调的温度也上来了,正好给我们助兴。

 

后来我问王浩:“你和张涛怎么认识的?”

 

一个在修文、一个在贵阳。而且王浩其实很长一段时间不在贵阳,经常在广州。

 

“你猜。”

 

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我们两个人。

 

一只手臂给我当枕头。

 

“哎呀,你什么时候学过这一招了?快说快说,我猜不到。”

 

他吸了一口气,好像是在想以前,我安静等他说。

 

“我和他认识10来年了吧,可能更早一点。具体时间记不清了。”

 

“这么早?那个时候你不应该是在江浙一带,还是刚去广州?”

 

“去广州之前没多久。”

 

“那你们是在江浙认识的?”

 

“嗯。”

 

“那他现在……混的怎么样?应该还可以吧,不然也不会回老家?”

 

“还行吧。”他说:“当时我们在同一个厂子,我和他都被骗过。年纪小,但是又想奔出一片天,那时候觉得只要肯干,只有埋头干,就能多挣一点,尽快让自己和家里的人体面一些。

 

但勤劳肯干是老板喜欢的人,而不是工厂工人同事喜欢的。我们那么卖力,在他们眼里就是在抢他们的饭碗、抢他们的钱。

 

所以我俩在厂里经常被欺负。久而久之就成了一对烂兄烂弟了。”

 

“那……他怎么不和你一起去广东?”

 

“他爸生病住院没人照顾他就回来了。”

 

“生病住院?那他家人呢?妈妈,兄弟姐妹什么的?”

 

“他没有妈,也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

 

“这样啊,那他后妈和继弟呢?不管吗?”

 

“他爸发现小儿子不是亲生的才病倒下的。房子卖了,钱都被卷跑了。只能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