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清清妧 作品

127. 任务进度127%(第2页)

 

宁宁沉吟片刻,这才接着说下去,“经你确认,再一看这瓶子的大小,倒让我又有眉目了。”

 

“什么意思?”逖里洛密看向娜勒询问起答案来。

 

“竹屋的储物间中有过放置储存灵物的瓶子的痕迹。”娜勒一行思索着,一行轻声答话。

 

“灵物在来到魔族之前另有主人,当年事陛下可还记得多少?”想起宁宁先时的话,纪沅补充了后半句。

 

“有关朔米洛河还好说,只怕说来话长,倘或问起别事来,我能记起的就所剩无几,多是没头没尾的。”逖里洛密找出下方的几张手稿,欣赏着宁宁的画作。

 

“是记不起,还是不能记起呢。”宁宁若有所思,轻声说完这句,已将金铃握在手心。

 

“参半。”逖里洛密应道,抬眸与宁宁目光交汇,恰是宁宁仍在思索时的这一神态,触动了被封存的过往。再一看,逖里洛密只怔住,未再说起底下的话。

 

原以为逖里洛密亦在忖度,宁宁未出声,待她回过神来正要问起详情,逖里洛密却是骤然牵住宁宁的一只手,“那你呢,艾丝若,你还记得多少?”

 

眼见被逖里洛密直愣愣望着,宁宁知晓这话分明是在问还记得她吗?

 

所以,宁宁答了这样一句:“我们都逃不过规则,但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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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不是吗?”

 

听到这话,逖里洛密欣喜万分,过了好一会儿方重新说起正事来。

 

“这东西,原是一位初见的挚友相赠--”逖里洛密顿了顿,看向宁宁探寻起她可还知道这一节,未待瞧出个什么来,只好把故事继续说下去。

 

“无名的火焰烧得迅猛,令魔族寸草不生人人自危,所谓天河究竟只是信仰,并不能解困。母亲病重,无奈她拖着病体处理国事,闲时还要亲自计量起身后事,我无法帮她,只得出去寻机会。那一年我碰见了一位奇怪的占卜师,话语间明显是认得我的身份,一见却是连姓甚名谁都不说一句,只说我要找的答案就在眼前。”

 

“原想着能帮我的大致是她本人了,我估摸着她这样说是为了获得报酬,因而直接问起。谁知她却表示自己分文不取,只命我寻了东西便远去,莫要牵扯到别人。”

 

越往下说,比之往日,记忆越发清晰,逖里洛密不由自主皱了皱眉,遂起身将烹好的花茶换去宁宁适才饮的清茶,过后命侍从将用过的点心撤去,换上新研制的来尝尝鲜。

 

当下桌面只留有几副茶具,几本古籍,并几张手稿。

 

“那位大人说话倒有意思,话里什么都没说,但又什么都讲明白了。这位‘别人’是谁呢?”娜勒取来古籍浏览起来。

 

“这话当时也问了,结果她忽然冷了脸要离去。我哪能就这样让她走了,好说好歹于是成功让她留步。期间发现她的态度严谨,然而谈起这件事,并不大喜欢公事公办的态度,反而更乐于听些和缓的话。所以很快我就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她所说的别人,不是谁,却是她的女儿。”

 

“适才还在谈论朔米洛河,怎么牵扯到她的女儿了呢?”娜勒合上书,紧闭住双眼,想着果然炼药一行果然不适合自己学习。

 

“这话我亦问过。说句冒昧的话,我连她是谁都没能认出来,如何能跟她的女儿相与呢?因此,我只得承诺:‘往后我离你的女儿远远的就是了,假使有一日要碰上,我绕着她走。’”说到这儿,逖里洛密愣住,忽的笑出声来。

 

“怎么个事?”娜勒看了看逖里洛密,有些不明就里。

 

这时,宁宁主动认下,因说道:“那位占卜师应是我的老师珂曼拉密,她所说的女儿大抵是我。”

 

细想起来不过十年的功夫,娜勒忍不住打趣起来,“陛下向来一诺千金,怎么这样快就反悔?”

 

“我们之间的牵绊这样深,一见就不可收拾,哪能顾得上这些有的没的,艾丝若不是还好好的吗?”逖里洛密轻轻放下宁宁的手稿,虽是这样说,当日的形景仍在脑中重演,令她倒真有些不是滋味。

 

有普利斯科这样的极端先例在前,问卜、命理一说在她这儿的可信度是一降再降,那日若非情势危及,她不愿舍弃任何的可能,否则绝不会听信一位‘素昧平生’的占卜师的话。

 

现下这一看法被颠覆,往日的事萦绕在心间,其实那时占卜师说的话远比逖里洛密转述的要重得多,这让逖里洛密不得不紧张起来。

 

即使一时想不明白原委,不过倘若她的存在会危及宁宁的性命,她无论如何都不会为了坚持自己所谓的情谊,反而害了宁宁。

 

纵使要宁宁平安顺遂的前提,是与宁宁永不相见,那逖里洛密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