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洞天 作品

第255章 热血伏击

热血伏击

 “打!”

 随着古之月的勃朗宁手枪连开三枪,

 三发点射掀飞了缅军指挥官的藤编帽,

 那家伙腰带上的银项链还在晃,

 人已栽进腐叶堆。

 "开炮!"

 苏北话混着 60 迫击炮的闷响,

 三枚炮弹砸在运粮队中间,

 矮脚马的嘶鸣与缅语咒骂声混着硝烟炸开。

 缅人部队里,

 落下的第一颗60迫击炮的炮弹也炸翻了头马,

 粮食袋散落一地,

 缅兵们还没反应过来,

 两边的机枪火力已经封锁了退路。

 郑三炮的捷克式喷出火舌,

 专打缅兵的下盘,

 河南话混着弹壳跳动声:

 "鳖孙们,尝尝老子的雨林绞索!"

 孙二狗手持汤姆森冲锋枪,

 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

 口中不断用河南话骂骂咧咧,

 那骂人的调子伴随着弹壳的跳动声,

 仿佛是一场独特的交响乐。

 “鳖孙们,

 尝尝老子的泼水式扫射!”

 孙二狗怒吼着,

 他猫着腰,

 像只灵活的猫一样在腐叶堆里翻滚,

 枪口如同毒蛇一般,

 专门瞄准缅军的下盘。

 就在这时,

 三个举着李恩菲尔德步枪的缅兵刚刚站起身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

 就被孙二狗的子弹打断了双腿。

 他们惨叫着摔倒在地,

 手中的步枪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

 摔进泥坑中,

 溅起了尺高的水花。

 与此同时,

 郑三炮的捷克式轻机枪也在疯狂地咆哮着。

 他将机枪架在倒木上,

 居高临下地对着缅军扫射。

 他的河南话中透露出一股狠劲:

 “狗日的,还敢躲在粮袋后头?”

 郑三炮的枪管因为连续射击而变得发烫,

 但他的瞄准却异常精准,

 每一发子弹都如同长了眼睛一样,

 紧紧地追着缅军露头的方向。

 突然,一声巨响传来,

 原来是诡雷被触发了。

 爆炸的威力巨大,

 直接将最后两辆运粮车炸翻在地。

 车上的粮食袋破裂,

 里面的糙米像雨点一样洒落在泥地上,

 很快就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连长,他们举白旗了!”

 赵二虎的东北话中充满了惊喜。

 他的刺刀尖直直地指着二十米外的缅军,

 只见十几个缅兵正跪在地上,

 高举着他们的步枪,

 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其中一人还戴着克钦族的银手镯 ——

 那是从纳帕寨抢来的战利品。

 古之月手中的勃朗宁枪口稳如泰山,

 没有丝毫晃动,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紧紧盯着前方的缅军。

 苏北话从他口中吐出,

 冰冷得仿佛能将人冻结,

 “二狗,

 带新兵去缴械,

 注意防冷枪。”

 孙二狗闻言,

 正准备迈步向前,

 突然,郑三炮如疾风般冲过来,

 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用河南话焦急地喊道:

 “鳖孙,缅奸的白旗比鬼子的膏药旗还假!”

 果然,就在三个新兵刚刚走近缅军时,

 最前排的缅兵突然如同鬼魅一般,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出了一枚手雷。

 “轰!”

 爆炸声震耳欲聋,

 新兵小李的钢盔,

 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他胸口的血迹,

 瞬间染红了那件刚刚换上的英军制服。

 “弟兄们!

 往死里打!”

 郑三炮的怒吼如同雷霆万钧,

 在硝烟弥漫中响彻云霄,

 “他们压根没想活!”

 古之月的眉毛猛地一跳,

 他的苏北话如同凌厉的刺刀一般劈下,

 “60 炮,覆盖射击!”

 随着他的命令,

 三门 60 炮几乎同时再次发出怒吼,

 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

 准确无误地落在缅军阵地上。

 “轰隆隆!”

 三声巨响过后,

 跪地的缅军被炸得血肉横飞,

 惨不忍睹。

 剩余的缅军见状,

 吓得魂飞魄散,

 立刻如鸟兽散般四处逃窜。

 然而,他们的退路,

 早已被两侧的侦察连弟兄,

 用炙热的弹雨封住,

 只能被逼回运木道中央。

 惨叫声混着雨林里的鸟鸣,惊起一片毒蜂。

 “装死的都给老子起来!”

 郑三炮怒发冲冠,

 他的吼声如同惊雷一般在这片丛林中炸响。

 他的脚步踩在厚厚的腐叶上,

 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仿佛整个丛林都在为他的愤怒颤抖。

 郑三炮手中的枪管如同一条毒蛇,

 直直地戳向那些装死的缅兵后背。

 他的眼睛如同燃烧的火焰,

 死死地盯着每一个可能是凶手的人,

 “刚才是谁,

 下令开的冷枪?”

 一个缅兵被郑三炮的气势吓得魂飞魄散,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甚至连裤子都尿湿了。

 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

 指向了缩在粮袋后面的一个中年人。

 郑三炮的目光顺着那根颤抖的手指看过去,

 落在了那个中年人身上。

 他立刻注意到了,

 那人袖口上绣着的日军樱花徽记,

 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是你?”

 郑三炮的河南话突然变得有些哽咽,

 因为他想起了半小时前刚刚牺牲的新兵小张。

 那个孩子昨天还缠着他,

 让他教自己刺刀术,

 而此刻,

 小张的尸体却孤零零地躺在空投场的雨棚里,

 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郑三炮的刺刀尖抵住了对方的咽喉,

 他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然而,就在这时,

 他突然发现对方的腰间,

 竟然挂着小张的国军徽章。

 “杂种,你竟然拿弟兄的徽章当战利品?”

 郑三炮的怒吼震耳欲聋,

 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

 缅兵头目被郑三炮的气势吓得脸色惨白,

 他用生涩的中文求饶道:

 “饶命!我是被逼的……

 皇军说不杀……”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郑三炮的扳机已经被扣动。

 汤姆森冲锋枪的弹雨如同一阵狂风暴雨,

 无情地撕碎了对方的胸膛。

 满满一匣子30发子弹,

 全部穿透了血肉模糊的身体,

 直到再也打不出一发子弹来。

 只见那个缅兵头目的身体,

 像被重锤击中一样猛地向后飞去,

 鲜血溅满了四周的粮袋。

 血珠溅在他风镜上,

 模糊了腐叶堆里小张的脸。

 “郑三炮你疯了!”

 孙二狗的怒吼声震耳欲聋,

 仿佛要冲破这片山林的寂静。

 他像一头愤怒的雄狮,

 咆哮着扑向郑三炮,

 此时的郑三炮抢过一支李恩菲尔德步枪,

 拉开枪栓就要继续开枪。

 被孙二狗死死地按住他手中黑洞洞的枪口。

 孙二狗的河南话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颤抖着,

 “俘虏要审问!

 不能杀啊!”

 然而,郑三炮却突然像被激怒的野兽一般,

 猛地挣扎起来,

 他的力量如此之大,

 以至于孙二狗几乎无法控制住他。

 郑三炮的枪管猛地一转,

 指向了天空,

 只听“砰”的一声,

 一颗子弹呼啸着射向空中,

 弹壳像被惊扰的蝴蝶一样,

 轻盈地落进了泥坑,

 发出清脆的响声。

 “审个屁!”

 郑三炮的怒吼声在山林间回荡,

 “小李的肠子都挂在树上了,

 你让老子跟他们讲道理?”

 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古之月缓缓地走近,

 他的脚步轻得像一片飘落的树叶。

 当他靠近郑三炮时,

 一股浓重的硝烟味夹杂着血腥味扑鼻而来,

 让人作呕。

 古之月定睛一看,

 只见郑三炮就像一棵被雷劈过的榕树,

 虽然还立在那里,

 但已经失去了生机和活力。

 他的风镜下,

 眼角还挂着一滴没有擦掉的泪水,

 那是他对死去战友的悲痛和对敌人的愤恨。

 古之月蹲下身来,

 目光落在了缅兵头目手中紧攥着的小张的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