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屿眠 作品

17. 下药2(第2页)

 

闻言,张清时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我不需要别人为我这样做。”

 

“没有,郎君,您帮了温玉,温玉也想帮你。”温玉的小手紧紧握着张清时的手,“有郎君在,我相信我不会受伤的。”

 

“……”

 

良久,那双握紧成拳的手松开了,张清时还是同意带着温玉一起返回宴席。

 

而那乌合人则站在后方高兴地又吹了几声口哨,像是海上战胜时吹响的号角声。

 

温玉知道,这就是乌合人所说的帮忙。

 

是乌合人看见张郎君站在他们身后时,才决定对她行不轨之事,以此想要来激发张郎君的怜惜之意。

 

但他又不想只止于此,特地点名叫温玉过来陪酒,为的就是好让她在酒里下药,强行让她把事办成。

 

如若温玉不从,她还不知道乌合人是会如何向陈禹一通告状,像向当今皇上告状一样,治她的罪。

 

所以她只好假装一个识大体的人,陪张郎君回宴席。

 

回到宴席上,前院内各个桌子上摆了好几坛美酒,乌合人嗜酒,早就各个都喝的七仰八叉。

 

而那个乌合人则潇洒自如地同他每个兄弟击掌嘻哈,时而说几句他们那土话,哄堂大笑一番,时而挨个碰酒灌酒,酒沿着他们又长又厚的胡须上洒落一地。

 

热情完又大刀阔斧地坐在主位上,轻浮地拍了拍身旁的凳子,示意温玉坐过来。

 

张清时是不会容许乌合人这样放荡的行为,于是他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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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坐在乌合人旁边,再让温玉倚着自己坐,不让那乌合人有动手的机会。

 

可温玉刚一落桌,那乌合人就用一根筷子敲着碗大喊道:“倒酒啊!”

 

温玉只得马上起身提起桌下的酒坛给他倒了一碗,等要给张清时倒酒的时候,又被他给一把扯开。

 

他拿着酒碗对着张清时就开启一阵嘲讽:“要我说你们中原人哪都不行,酿酒不行,喝酒不行,人也不行,捉了我们乌合人,还不是要将我们放出来,哈哈哈哈!”

 

面对这番奚弄,张清时也不恼,吃着小菜安安静静地听他叫唤。

 

乌合人自言自说,甚觉得酒在口中没滋味,便转头瞪向了温玉:“给刺史上酒啊,光吃菜怎么行!”

 

温玉心领神会,侧着身,往酒坛里清敲了两下后才提起给张清时倒了一碗。

 

清澈透亮的酒散发着浓厚的醇香,张清时并未动。

 

乌合人恼怒:“张刺史,是不给我面子吗?”

 

“不。”张清时摇头,指了指乌合人手中还未喝完的酒道,“你先喝完这碗,再陪我喝这碗。”

 

“规矩真多!”

 

乌合人潇洒,说了一句便将碗端起,一饮而尽。

 

“给我也满上!”

 

温玉有些犹疑,但看着乌合人坚定的神色,还是将那酒倒给他。

 

“喝!”

 

“砰!”

 

瓷碗碰撞声响后,张清时同那乌合人一同提碗畅饮。

 

那乌合人喝得畅快,一下就喝完了,不过刚喝完就有些头晕目眩。

 

再一摇头,直接就趴到桌子上去了。

 

温玉心一紧,这药这么猛吗?

 

张清时是小口小口地喝酒,别人都倒了,他也才只是浅尝几口。

 

不过对于乌合人突然倒下,稍有些疑惑,但很快又接受了。

 

他转身平静地对温玉说:“温玉,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回去吧。”

 

“那他怎么办?”温玉有些紧张地问。

 

这次她没有给张郎君下药,而是给这位乌合人下药,想着一次下一点,这样的话就会巧然地昏过去。

 

到时候只能是追查乌合人是因为酒量不行而昏过去,而不是她下药所致。

 

可这药未免有些太猛,才一点剂量,一碗酒就倒了。

 

温玉害怕郎君看出蹊跷来。

 

而张清时则淡定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眼前那几桌被邀请而来的乌合人现已经全部都喝趴在桌上,没一个是清醒的。

 

但视线落在温玉身上,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恐慌。

 

心中暗觉不好,斟酌片刻后他从温玉手中取过酒坛,再倒入一副新碗中。

 

然后递给她,语气认真:“温玉,你辛苦了,喝了它。”

 

“啊?”

 

温玉诧异,难道是看出她在酒里下药,要来验证吗?

 

见温玉不愿,张清时一本正经解释道:“这酒有治伤的效果,你受伤了得喝。”

 

“噢。”

 

还好没发现这酒有异样,温玉紧张情绪少了半分,小心翼翼地从郎君手里接过。

 

看着满碗清冽的酒,温玉抿了抿唇,有些难为。

 

这喝了立刻倒怎么办?但不喝倒显得她心中作祟。

 

她又犹豫地看了一眼张清时,他的目光带着一丝迫切,迫切地想要她喝下。

 

在这目光下,温玉终究选择了臣服。

 

如壮士赴死般壮烈地将碗送如入嘴边。

 

心里自我安慰道:浅喝一点,应该不会被药倒吧。

 

安慰后,猛喝了一口,瞬间脑中一颗重石落下,两眼一闭,世界全黑了。

 

温玉身子也向一旁倒去,好在张清时时刻盯着她,及时地一手将她那纤细的腰肢握住。

 

但下一瞬,许多黑衣侍卫悄然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