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月 作品

第462章 白虎篇:星芒碾压白莲影,权柄撕碎痴心梦【43】(第2页)

两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高栈低头看向云淑玥,眼底带着笑意:“刚才那话够狠,不过我喜欢。”云淑玥拍开他的手,却没真生气:“对付这种人,就得直接点。”她掂了掂手里的项链,“这石头不错,算你有点眼光。”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刚才的闹剧仿佛从未发生。有些时候,打脸要够响,才能让那些心存侥幸的人彻底明白,不是谁都能随便招惹的。

云淑玥看着沈姝灵失魂落魄的样子,语气里没了刚才的戏谑,只剩一片冰冷的清醒:“沈姝灵,我早就告诉你了,别来纠缠高栈。”她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你以为凭你现在的身份,还能像当年沈家鼎盛时那样,用点小手段就能攀附权贵?”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云淑玥的目光扫过她沾着灰尘的礼服裙摆,“沈家倒了,你的那些人脉、资源,早就跟着破产清算一起烟消云散了。高栈是什么人?星云皇室的继承人之一,手里握着半个帝国的经济命脉,你觉得他会多看一个靠走私假珠宝苟活的落魄千金一眼?”

沈姝灵猛地抬头,眼里布满血丝:“你少得意!当年若不是你爸联合董事会搞垮沈家,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高栈现在护着你,不过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

“利用价值?”云淑玥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嘲讽,“至少我还有价值可利用,而你呢?除了会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还能拿出什么?你送给高栈的假袖扣,还是用当年挪用星云皇室基金的赃款买的吧?”

她蹲下身,指尖几乎要戳到沈姝灵脸上:“别再自欺欺人了。高栈对你避之不及,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和你那个家族,早就烂到了根里。沈家没了,你的依仗也就没了,识相点就自己滚远点,别逼我把你送进监狱,跟你爸作伴。”

说完,云淑玥站起身,整理了下礼服的领口,转身走向露台。沈姝灵望着她挺拔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出声,却再也没人会像当年那样,对她的眼泪有半分动容——败者的哀嚎,在胜利者面前,从来都只配被当作噪音。

云淑玥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姝灵,星纹黑卡在指尖转了个圈,金属光泽在灯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带着碾压性的重量:“高栈是我未婚夫,皇家公证处的婚约文件,明天就能摆在你面前。”

“他不仅是高家继承人,更是星云帝国钦定的储君之一,未来的国主候选人。”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沈姝灵惨白的脸,“而我,是靖国云城出身的星云长公主,云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手里握着皇室百分之三十七的股权。”

云淑玥微微俯身,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你说,你拿什么跟我比?是拿你走私假珠宝的犯罪记录,还是拿你那个蹲在监狱里的父亲?”她直起身,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沈家鼎盛时你都配不上他,何况现在——你连站在他三米范围内的资格,都得看我心情。”

沈姝灵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像堵着滚烫的沙子。她终于明白,自己和云淑玥之间,从来不是简单的情敌较量,而是云泥之别——对方站在权力与财富的顶端,而她,不过是泥潭里挣扎的败寇,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云淑玥瞥了眼地上瑟瑟发抖的人,转身走向高栈,手腕自然地搭在他臂弯里:“走吧,跟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没意思。”

高栈顺势揽住她的腰,目光扫过沈姝灵时,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在水晶灯下投出修长的影子,那是属于权力与地位的绝对碾压,任谁都无法撼动。

露台的晚风卷着星尘的气息,云淑玥刚被高栈按在栏杆上亲了半分钟,就听见身后传来沈碧瑶假惺惺的声音:“淑玥姐,姝灵姐她……她在休息室哭晕过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云淑玥擦了擦唇角,转身时眼底还带着未褪尽的笑意,语气却冷得像冰:“哭晕了就叫救护车,盛世集团的医疗基金,还负担得起这点抢救费。”她瞥了眼沈碧瑶攥紧的手帕,“还是说,你想借她演戏,再在我这儿博点同情分?”

沈碧瑶脸色一白,慌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最好。”云淑玥突然抬手,指尖精准地捏住她耳边的碎发,那截看似自然的卷发里,藏着枚微型录音器——是刚才沈姝灵摔盒子时,她偷偷别上去的。“上次在茶水间录我说话,这次又想录我和高栈的动静?沈小姐,你的手段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录音器被狠狠扔在地上,高跟鞋碾过的瞬间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高栈从身后揽住云淑玥的腰,目光扫过沈碧瑶惨白的脸:“明天不用来上班了,盛世集团的离职报告,我会让人事部直接寄到你家。”

“不!高总!”沈碧瑶扑通一声跪下,抓住高栈的裤脚,“我错了!是姝灵姐逼我的!她说只要拿到你们的把柄,就能让你身败名裂,就能……”

“就能让你顶替云淑玥的位置?”云淑玥轻笑一声,抬手调出全息屏,上面是沈碧瑶深夜潜入设计部,偷换“星雾系列”面料样本的监控,“你以为把劣质纱线换成正品,就能嫁祸给我?可惜啊,云氏的面料都有隐形水印,你的小动作,早被仓库的智能系统记录下来了。”

她俯身,看着跪在地上的沈碧瑶,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将人凌迟:“你和你堂姐一样,总觉得靠点小聪明就能偷走别人的人生。却忘了,真正的底气从来不是偷来的——我能让娄昭容低头,能让白虎国母穿我的设计,能让高栈当众承认我是他未婚妻,靠的不是眼泪和算计,是云氏百年的根基,是星云皇室的血脉,是我手里能随时让你们沈家彻底消失的权力。”

高栈嫌脏似的踢开沈碧瑶的手,从西装内袋掏出份文件扔在她面前——是沈家挪用皇室基金的完整证据链,末尾还附着国际刑警的通缉令。“你父亲在海外躲了五年,以为没人能找到?这份文件,明天就会送到国际刑警总部。”

沈碧瑶瘫坐在地上,看着文件上父亲的照片,终于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笑话。她以为的靠山,不过是别人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她算计的对象,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云淑玥挽着高栈转身走向电梯,经过宴会厅时,恰好撞见被保安架住的沈姝灵。沈姝灵看到沈碧瑶的惨状,突然疯了似的尖叫:“是她!都是她骗我!她说能帮我夺回一切……”

云淑玥脚步没停,只淡淡留下一句:“牢里有大把时间,你们姐妹俩慢慢算。”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高栈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刚才撕绿茶的样子,比在董事会怼娄昭容还帅。”

云淑玥捏了捏他的脸:“彼此彼此,刚才碾录音器的力道,比对付军火商还狠。”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窗外的霓虹在他们眼底流转,像极了被踩碎的渣滓——那些试图攀附的、算计的、觊觎的,终究不过是这场权力游戏里,被随手清扫的尘埃。

沈碧瑶被保安架着往外拖,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哭喊:“我不甘心!云淑玥你凭什么!等我找到你挪用皇室资金的证据,看你还怎么在星云帝国待下去!”

云淑玥站在宴会厅的水晶灯下,指尖把玩着那枚星尘石项链,声音透过扩音系统传遍整个大厅,清晰得像一记耳光:“挪用皇室资金?沈小姐怕是忘了,星云皇家银行的首席审计,是我郁家旧部——你父亲当年偷偷转移到海外的那笔赃款,上周刚被他冻结,现在就在帝国国库的账户里躺着。”

她缓缓抬眼,目光像淬了冰的箭,直射向被拖拽的沈碧瑶:“你以为凭你那点伪造的账目,就能诬陷我?星云帝国的每一笔皇室支出都有三重虹膜验证,我的签名笔迹在皇家档案馆存了十七年,你仿得再像,过不了智能系统的笔迹流分析。”

沈碧瑶挣扎着回头,眼里布满血丝:“总有一天我会进去的!等你倒台了……”

“等我倒台?”云淑玥轻笑一声,抬手示意保安停下。她一步步走到沈碧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我不妨告诉你,星云帝国的入境黑名单上,你的名字排在第一位——五年前你帮你父亲传递假身份时,就已经被永久禁止踏入星云领土。”

她从手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扔在沈碧瑶脸上,是帝国海关的禁令原件,盖着星云皇室的鎏金印章:“别说踏进星云,你连靠近帝国边境线三百公里的资格都没有。沈碧瑶,只要我云淑玥还是星云长公主一天,你这辈子都只能像条丧家犬,在白虎帝国的角落里苟延残喘。”

“至于痴心妄想?”云淑玥俯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诛心,“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想觊觎属于我的东西?下辈子投个好胎,先学学怎么做人吧。”

说完,她直起身,对着保安扬了扬下巴:“扔出去。顺便通知边境管理局,盯紧点——别让这条漏网之鱼,脏了星云的地界。”

沈碧瑶被拖出宴会厅时,发出的哀嚎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却在厚重的门合上的瞬间,被淹没在宾客们的窃窃私语里。云淑玥理了理礼服裙摆,转身走向高栈,后者正举着香槟等她,眼底的欣赏几乎要溢出来。

“撕得够爽?”高栈递过酒杯。

“一般。”云淑玥轻碰杯沿,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比起手撕绿茶,我更想知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星云的皇位继承权,也分我一半?”

高栈低笑出声,将她揽进怀里:“整个帝国都是你的,何况一个继承权。”

水晶灯的光芒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那枚星尘石项链折射出的光,像极了某些人永远无法触及的星辰——不是不够努力,而是从一开始,就没站在同一个维度上。

云淑玥抬手将滑落的星纹披肩拢好,皇室特有的暗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瞥了眼被保安架着仍在挣扎的沈碧瑶,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仪:“忘了告诉你,星云帝国的律法里,‘污蔑皇室成员’可是重罪。”

她缓缓走向宴会厅中央,白虎国母身边的空位正等着她——那是皇室成员专属的席位。路过沈碧瑶时,云淑玥脚步未停,语气却像冰锥般扎进对方耳膜:“我是星云帝国长公主,我的名字在皇室玉牒上列第一位,我的未婚夫是帝国储君,我的家族掌控着星云七成的经济命脉。”

“你以为在背后搞点小动作就能撼动我?”云淑玥轻笑一声,指尖在虚拟控制面板上轻点,宴会厅的全息屏突然亮起,滚动播放着她代表星云与各国签订的通商协议,“上个月我刚代表皇室,与白虎帝国签订了千亿能源合作案,你说,国母是信你这个走私犯的侄女,还是信我这个手握协议签字权的长公主?”

沈碧瑶的哭喊戛然而止,眼里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熄灭。云淑玥走到席位旁,白虎国母笑着朝她举杯,那是属于权力顶峰的默契。

“有些身份,不是靠撒泼打滚就能碰瓷的。”云淑玥举杯回应,目光扫过全场噤若寒蝉的宾客,“而我,从出生那天起,就站在你们永远够不到的地方。”

水晶灯的光芒倾泻而下,将她的身影镀上金边。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眼前这位长公主的底气,从来不是空谈——那是刻在血脉里的尊贵,是权力与地位堆砌的绝对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