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第2页)

 如果阮现现祖孙决心对付他,让秦景山站到跟他的对立面,不是全无可能。 

 半响,警卫回来,找了相熟的人问清楚,“我老乡说他看见了,田同志开始的确只是跟秦政委打了个招呼。 

 他站的远虽没听到对话,但表情和身体反应没有不对的地方。 

 田同志是忽然暴起,对着秦政委恶语相向。” 

 阮抗日没说什么,安排道: 

 “你放出消息,秦景山故意激怒女同志,还用心险恶的把被激怒的小姑娘带进部队,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警卫诧异了一眼,不是说不得罪秦政委吗?这就对上了? 

 但这里不是多问的地方。 

 回到办公室,阮抗日对田甜的解释信了七八分,语气仍是不好的问:“宝珠不是把你调到黑省享福了? 

 怎么才去了几天就擅自跑回来了?” 

 阮宝珠心里骂街,你家管挑粪叫享福?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见她沉默着不说话,阮抗日大力一拍桌子尽显大家长威严,“说话。” 

 田甜一个激灵,故作犹豫,直到姥爷的神色越来越不耐,她才吓么叽的说: 

 “是表妹,表妹说我妈被热汤泼伤毁容了,在大队长面前帮我请了假,让我回来探亲。” 

 女孩瑟缩着肩膀白裙染脏,侧过头一脸小心害怕的样子看得他这么个老头子心都软了。 

 阮抗日心念一动。 

 阮家过去够不上,年轻时还有几分良心的他,对儿女的自由婚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在人品上把把关,不太管。 

 可宝珠和顾正池一事,让她看见联姻高嫁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