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剑狮 作品

第145章 诛杀韩爌十族,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第2页)

 田秀英天生丽质,却不施粉黛,身穿精美华丽的汉服长裙。乌黑长发高高盘起,发髻成牡丹头。 

 “曹将军。麻烦你,通融一下。行个方便。” 

 曹变蛟面无表情,后退一步,恪尽职守:“请礼妃娘娘,不要为难曹某。” 

 “陛下有过上谕。后宫无召,不得来乾清宫。” 

 田秀英黛眉微蹙,权衡利弊之下。还是从袖口,拿出一锭银子交给曹变蛟:“曹将军。本宫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陛下多日不来后宫。后宫的嫔妃们,久旱逢甘霖啊。” 

 曹变蛟看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拿。直接双膝跪倒在地,声音拔高:“请回吧!礼妃娘娘。” 

 当天中午,曹化涥带着御马监的小太监们,进入乾清宫。 

 将600支56半,还有50000发子弹,50箱手榴弹,全部搬运出来装上马车,用帆布盖住。 

 ..... 

 后宫,坤宁宫内。 

 朱由检正在和周皇后用膳,桌子上足足十二道菜,色香味俱全。 

 “陛下,袁阁老的奏疏。八百里急递,送入北京。” 

 王承恩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本奏疏。 

 朱由检缓缓站起身,主动亲吻周皇后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耳语:“注意保护自己。后宫其他人送的东西,都不能要。” 

 周皇后笑靥如花,唇红齿白:“是,陛下。臣妾明白。” 

 “朕,先回乾清宫了。有时间在过来陪你。” 

 朱由检说完之后,吧唧一口。直接品尝周皇后的唇齿。 

 周皇后脸蛋唰的一下,变得红彤彤的,一抹红晕弥漫耳后根。 

 陛下变了,变得更加爱自己。 

 乘坐轿撵,回到了乾清宫。 

 朱由检这才打开,内阁首辅袁可立的奏疏,顿时眉头紧蹙。 

 好家伙,袁可立找到了铁证。袁崇焕,三年前走私战马。 

 还利用自己的身份,堂而皇之从锦州出关,送到了铁岭。 

 难怪建奴,会越打越强。 

 朱由检的脸上,心里动了杀心。 

 “魏忠贤。袁崇焕现在在哪里?”朱由检看着身旁,服侍的魏忠贤。 

 魏忠贤回过神来,弯腰躬身:“回禀陛下,袁崇焕现在还在北京。暗中私下许多官员。” 

 朱由检眉头紧锁,有些不可思议:“朕早就下令,五十年内不得录用。袁崇焕,居然还没有离开京城?” 

 “老奴,不知。”魏忠贤低下头,言简意赅的回答。  “那就严密监视,不能让袁崇焕顺利的离开北京城。” 

 朱由检关上奏疏,随手丢到地上。 

 “是,皇爷。老奴遵命。” 

 ..... 

 翌日,奉天殿,大朝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站在两边,文官在左,武官在右。齐刷刷的下跪,朝着小皇帝伏地叩首。 

 朱由检特意穿上一身玄铁甲胄,头戴头盔,腰间悬挂一柄绣春刀。昂首阔步走上台阶,坐在龙椅上。 

 曹文诏和曹变蛟,跟在左右护卫。 

 奉天殿外,腾骧四卫的虎贲甲士,手持长刀包围大殿。 

 朱由检视线一扫,居然看到了韩爌! 

 看来韩爌,是私自回京。要小心提防。 

 “平身吧,诸位爱卿。今天的大朝会只有一件事。” 

 “朕,决定重启市舶司。全面解除海禁!” 

 “在杭州,以及苏州.南京.松江,新设立四座市舶司。收取工商税和关税。” 

 朱由检语不惊人死不休,一石激起千层浪。 

 “陛下,臣反对!天子不与民争利。这是太祖高皇帝,定下的规矩。”一名身穿天蓝色官袍的御史,举起手里的白色芴扳。 

 朱由检面无表情,反问道:“你们是民嘛?你们都是士绅。家族在当地,强取豪夺占有大量的良田。” 

 “你们不用缴纳赋税,享受着士大夫的特权。” 

 “商人,同样不是民。” 

 “什么是民?那些没有土地,给你们这些士绅大族,免费重地的佃农。” 

 “他们一无所有,苟延残喘的活着,那才算是民!”朱由检毫不犹豫,拆穿道。 

 然后,整个朝廷有三分之一的文官,都站了出来。 

 齐刷刷的跪下,威胁逼宫。 

 “臣等,恳请陛下收回成命!取消市舶司,恢复海禁!!” 

 朱由检冷笑连连,坐在龙椅上:“好啊,一个个都跳出来逼宫,威胁朕。” 

 “你们东林党,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刺杀朕!史书上记你们一笔,乱臣贼子。”朱由检声音骤然拔高,八个分贝。 

 “大明是东林党的天下?”朱由检气势汹汹,缓缓站起身。右手放在刀柄之上。 

 韩爌面无表情,缓缓走出来。举起手里的芴扳:“陛下还年幼,受到奸佞小人的蛊惑。我们东林党人,都是忠君爱国,忠于大明的忠臣.贤臣。” 

 “韩爌。按照你的说法,钱谦益也是忠臣?也是贤臣?” 

 朱由检冷笑一声,讥讽道:“钱谦益科举舞弊,私下收受贿赂。” 

 “还有杨涟,可是你们东林党所谓的“六君子” 

 “从他的九族,抄家得到一千多万两银子!” 

 韩爌面色铁青,连忙岔开话题:“陛下。你今年刚刚登基,就杀戮过多。外面都在传,陛下乃是商纣王转世投胎。” 

 “韩爌,朕问你。你去浙江收税,税收上来没有?” 

 朱由检冷哼一声,果断反问道:“还有,浙江的官场。胆大包天,背着朕搞了改稻为桑。” 

 “这件事,你不要说你不知道?” 

 “浙江布政使高聿良,可是你的学生。” 

 韩爌面无表情,缓缓开口,举起芴扳:“陛下。我学生有很多。他们犯了错,不能把所有的罪,强加在我身上。” 

 “古语有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哈哈,好啊。居然说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显就是倒打一耙。 

 朱由检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抹弧度。 

 “韩阁老。你私自回京,却没有把税收上来。这是不是,欺君之罪?” 

 孙承宗身穿一品,大学士官袍向前一步:“陛下。臣认为,韩阁老犯了欺君之罪。欺瞒陛下” 

 “还请陛下,将韩爌下北镇抚司,听候发落。” 

 “陛下,万万不可啊!” 

 “陛下,韩阁老乃是清流的领袖。他素有名望,不可杀啊!” 

 “陛下,臣恳请陛下。让韩阁老乞骸骨。” 

 “陛下,千万不可一错再错。听信阉党奸佞。” 

 三分之一的文官,齐刷刷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