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2页)

 之前她是为了霍昀希不想生孩子,现在就算不为小昀希,为了自己的小命,她也坚决不会再生小娃娃了!她受不了那种疼。 

 还有十二年后的她,真得是因为生小昀希难产,又得了一碰小昀希就痛的怪病,才会疏远小昀希的吗? 

 虽然这也解释得通,在那样的剧痛下,亲身经历过的卢宴珠能理解她的做法,但卢宴珠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她是怕痛,怕吃苦,有时还很娇气,但她还是认为十二年后的自己比她想象得坚韧,她不信自己会做出这种选择。 

 在杂乱无章的思绪中,卢宴珠的呼吸变轻,渐渐睡熟了过去。 

 没一会儿,她身侧的霍敬亭睁开眼,神色清明。 

 他伸手向卢宴珠的枕头探去,摸出一双鞋后,他无奈轻笑,到底是谁教她的这个方法:“真是的,也不怕膈着脑袋。” 

 他把绣鞋扔在床下,为卢宴珠掩好被角后,他隔着锦被牢牢把卢宴珠抱在怀里,如同巨蟒贪婪得缠着自己的宝物,一旦有人要得他怀中珍宝的主意,他必定会露出狰狞的獠牙与毒液。 

 — 

 白日里张全听到下人来报二爷让人来取笔墨时,他就大吃一惊,二爷去清辉院前是有多生气,他是最清楚不过。 

 府里的工匠还补着回廊上的梁柱呢。 

 他都做好了,夫人被禁足清辉院又要再换一批人的准备,谁知道清辉院今日竟然一片祥和,连一句高声的话都没有传出来。 

 更离奇的是,二爷平时公务不离身,在府中不是议事就是在批阅文书,他叫人送到清辉院竟然不是邸报奏章,而是作画用得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