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异灵之毒

白霓踉跄着回到家中，发现年幼的白妍面色惨白地蜷缩在床上，小小的身躯上爬满了蛛网般的黑色纹路。

 她颤抖着抱起女儿，触手却是一片滚烫——那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掌心。

 "妍妍？妍妍！"

 白霓的声音支离破碎，她疯狂地翻找药箱，却发现所有药剂都在接触到女儿皮肤的瞬间发生了异变。

 窗外暴雨如注，就像五年前那个决意离开神兽小队的夜晚。

 整整一年，白霓抱着奄奄一息的孩子踏遍所有医院。

 那些曾经被她救过的人们纷纷伸出援手，却只能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背影在雨中渐行渐远。

 直到某个冬夜，一对衣衫褴褛的夫妇拦住了她的去路。

 "恩人..."

 妇人递来一张泛黄的名片，

 "去找时滞少女吧，她或许能救这孩子。"

 在破旧的实验室里，卡希维娜的指尖刚触碰到白妍的额头就猛地缩回。

 "异灵之毒..."

 她掀开孩子的衣领，露出心口处已经结晶化的皮肤，

 "毒素正在吞噬她的生命力，一年……还好，这个病三年才会有危险"

 白霓重重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

 "求您...只要能救她...我答应您的任何要求。"

 "圣体转化是唯一办法。"

 卡希维娜调出灵涡数据库，全息投影中浮现出残酷的数据，

 "但必须在周岁前完成，她已经过了年纪。但……还有一个办法。"

 手术台上，卡希维娜的时滞能力让白妍身体状况停滞。

 在凝固的时光里，她将女孩的意识一分为二——承载记忆的"羽"如同新生，保留肉体的"桦"则成为纯净的容器。

 "记住这三个禁忌。"

 卡希维娜在白霓掌心写下血色的符文，

 "勿言、勿视、勿听，直到成年礼那天的第一缕阳光。"

 治完病后，卡希维娜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窗外的风声淹没：

 "记得你说过的话，我的要求便是需要你进入灵涡空间，成为囚禁毒誓的牢笼。"

 她指尖凝聚出一枚芯片，芯片上散发的电流通向墙面，投影出灵涡核心的构造图，

 "当终端关闭时，所有数据都会崩塌——包括被困在其中的一切。"

 白霓的瞳孔微微收缩，她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投影中，代表毒誓的黑色漩涡正在疯狂撞击着灵涡的边界，每一次冲击都让整个结构剧烈震颤。

 "你拥有白虎契约，是唯一能承受这种冲击的容器。"

 卡希维娜手中的芯片突然碎裂，化作无数光点飘向熟睡的双胞胎，

 "而我会保证，让她们平安长大。"

 月光在此时穿透云层，照亮了白霓苍白的脸庞。

 她看着光点落在女儿们身上形成保护结界，突然轻笑出声：

 "用我的命，换两个孩子的未来？这买卖很划算。"

 "不！"

 卡希维娜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眼眸中竟泛起水光，

 "你可以拒绝！我可以再想其他办法......"

 白霓轻轻挣开她的手，俯身在两个女儿额头各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