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疯子(第2页)
沈梦雪浑身僵硬,目光死死盯着那恐怖的标本。
沈烬渊突然轻笑,将脸埋进她的发间,深深吸气:“你的味道,比血腥味好闻多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难以掩饰的欲望,“要是谁敢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我就把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
与此同时,宋氏剩余的产业正在经历一场毁灭性的打击。
沈磊坐在书房,看着宋氏大厦被沈家收购的新闻,翡翠扳指轻轻敲击桌面。
管家站在一旁:“先生,四少爷的手段……”“随他去吧。”
沈磊打断道,镜片后的目光望向沈梦雪房间的方向,“只要能护住雪儿,有些疯狂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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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学校里,关于宋小姐的传闻愈演愈烈。
有人说她疯了,有人说她被恶鬼缠上。当沈梦雪走进教室时,所有人都下意识地让出一条路。
她望着空荡荡的宋小姐的座位,腕间的银镯突然发烫——在暗处,沈烬渊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正握着望远镜,眼神痴迷地盯着妹妹的一举一动,嘴角勾起病态的微笑:“只有我,才配守护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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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沈宅宛如巨兽蛰伏,沈烬渊倚在妹妹卧室对面的暗影里,手中的摄像机持续运转,屏幕蓝光映照着他痴迷的瞳孔。
沈梦雪起夜时朦胧的睡颜、披衣时滑落肩头的发梢,每一个画面都被他贪婪地收录。他抚摸着摄像机外壳上用匕首刻下的"雪儿专属"字样,喉结滚动着低喃:"我的小夜莺,永远只能在我编织的金丝笼里歌唱。"
次日清晨,沈梦雪在课桌里发现一个天鹅绒礼盒。打开瞬间,腐臭气息混着玫瑰香精扑面而来——三颗沾着碎肉的牙齿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盒底压着泛黄信笺:"这是敢在走廊多看你一眼的男生的代价。"
她的手指剧烈颤抖,珍珠发卡险些掉落在地,而教室后窗,沈烬渊戴着鸭舌帽冷笑,手机相册里正保存着男生被敲牙时的血腥画面。
午休时分,沈梦雪躲进钢琴房,却发现琴凳上摆着崭新的《少女的祈祷》曲谱。
翻开扉页,密密麻麻的批注刺痛双眼:"左手第三小节不该停顿,像极了你逃避我时的怯懦"
"转调处的犹豫,多像你看我时闪躲的眼神"。琴盖缝隙里还塞着半干的玫瑰,花瓣上用朱砂写着:"你逃不掉的"。
当她逃到天台,江正初正举着冰淇淋等她,棒球帽下却藏着淤青。"不小心摔的!"
少年咧嘴强笑,背后的书包里却藏着沈烬渊的警告信:"离雪儿远点,否则你那条爱玩篮球的腿,我会让它再也碰不到地面。"
而顾晏之表面如常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发辫,袖扣微型摄像头却将沈梦雪惊恐的表情,实时传送给监控室里把玩着翡翠袖扣的沈磊。
深夜,沈梦雪被剧烈的摇晃惊醒。沈烬渊浑身酒气地将她抵在床头,猩红的眼睛倒映着月光:"为什么躲着我?"
他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处用匕首刻的"雪"字,鲜血正顺着字母沟壑往下淌,"你看,我把你刻进血肉里了。"
冰凉的刀尖划过她的唇瓣,"再敢怕我......"
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撞开,沈磊戴着金丝眼镜立在门口,翡翠扳指泛着冷光:"老四,别吓坏雪儿。"
沈烬渊松开手时,沈梦雪跌落在地。她望着哥哥们交叠的身影,突然发现沈磊西装内袋露出的半截照片——那是她在学校美术课上,被顾晏之偷拍的侧影。
月光穿透雕花窗棂,将三个影子投射在墙上,如同三条绞索,越收越紧地缠住她的脖颈。
沈梦雪蜷缩在墙角,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沈烬渊摇摇晃晃站直身子,衬衫上的血迹在月光下如同绽放的红梅,他伸手想触碰妹妹,却被沈磊抬手拦住。"
去处理下伤口,别吓着雪儿。"沈磊的声音平静无波,镜片后的目光却暗潮汹涌。
待沈烬渊离去,沈磊缓步走到沈梦雪身边,弯腰时翡翠扳指擦过她颤抖的指尖:"别怕,四哥只是太在乎你。"
他的声音裹着蛊惑人心的温柔,却让沈梦雪想起地牢里那些残酷的训练——此刻的兄长,与彼时下达命令的家主,面容渐渐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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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梦雪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教室,却发现课桌上摆满了血红色的玫瑰。
每朵花茎上都系着白色缎带,绣着歪斜的字迹:"属于我的小玫瑰"。
江正初气冲冲地将花扫落在地,棒球帽下的淤青愈发明显:"肯定是那个疯子干的!"
然而当沈梦雪转身,却看见沈烬渊倚在教室门口。
他换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脖颈处的伤口已经包扎整齐,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嘴角勾起扭曲的笑容。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同学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这位沈家"疯少爷"对视。
课间,沈梦雪躲进洗手间。她掬起冷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镜中突然出现一道黑影,沈烬渊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将她困在怀中。
"为什么躲着我?"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带着血腥味的热气让沈梦雪浑身僵硬,"你是我的,从出生那刻起就是。"
沈梦雪颤抖着开口:"四哥......"话未说完,沈烬渊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背按在镜子上。
"看着!"他的声音充满癫狂,"这双手只能属于我!"说着,掏出随身的匕首,在她手背上轻轻刻下一个极小的"烬"字。
鲜血渗出的瞬间,洗手间的门被猛地撞开。
顾晏之眼神冰冷地冲进来,一把将沈梦雪拉到身后:"四少爷,适可而止!"
沈烬渊舔了舔嘴角,盯着顾晏之护住沈梦雪的手,眼中杀意翻涌:"顾晏之,别插手我的事,否则......"
混乱间,沈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都在干什么?"
他走进来,扫了眼沈梦雪受伤的手,翡翠扳指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
沈烬渊立刻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癫狂只是错觉:"父亲,雪儿不小心划伤了手,我帮她处理。"
沈磊看了眼女儿惊恐的表情,又看了看沈烬渊眼底压抑的疯狂,最终只是淡淡道:"雪儿,跟我去医务室。"
离开时,沈梦雪回头望去,只见沈烬渊正用舌尖舔去匕首上她的血迹,漆黑的眼睛里,偏执与占有欲几乎要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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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沈梦雪的卧室里,所有窗户都被加装了细密的防护栏。
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崭新的星空投影——那是沈烬渊送的"道歉礼物"。
投影闪烁间,她仿佛看到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而她,永远也逃不出沈家这座华丽的牢笼。
防护栏在月光下投下蛛网般的阴影,沈梦雪蜷缩在床角,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背结痂的“烬”字。
床头柜上的星空投影突然扭曲变形,化作沈烬渊猩红的双眼。
窗外传来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她猛地抬头,正撞见沈烬渊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贴在玻璃上,指腹来回描绘着她的轮廓。
第二天清晨,沈梦雪在玄关处被拦住。沈烬渊倚着雕花立柱,手中转动着染血的蝴蝶标本——正是恐吓信里那只的同类。
“和我一起上学。”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西装内袋露出一截锁链,末端的铃铛刻着沈梦雪的小名。
校园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对兄妹身上。
沈烬渊寸步不离地跟在沈梦雪身后,每当有同学靠近,他便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露出小臂上狰狞的纹身——
那是用沈家图腾缠绕的“雪”字。江正初攥紧拳头冲过来,却在看见沈烬渊藏在袖中的注射器时,僵在原地。
美术课上,沈梦雪盯着空白画纸迟迟未动笔。
突然,沈烬渊出现在她身后,带着苦艾草气息的呼吸喷洒在脖颈:“画我们。”
他握住她的手强行落笔,画纸上渐渐浮现出扭曲的相拥身影,沈梦雪的脚踝被锁链束缚,而沈烬渊的瞳孔化作尖锐的匕首。
午休时,沈梦雪躲进图书馆最深处。书架突然剧烈晃动,沈烬渊从转角现身,怀中抱着装满标本瓶的木箱。
每个瓶子里都浸泡着不同的蝴蝶,翅膀上用朱砂写着曾与沈梦雪说过话的同学名字。“它们多漂亮,”他将瓶子贴在她脸颊,冰凉的玻璃让沈梦雪战栗,“就像不听话的人,做成标本才最安分。”
放学铃响起,沈梦雪刚踏出校门,便被沈烬渊拽进黑色迈巴赫。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后座摆着用玫瑰花瓣铺成的“囚”字。
沈烬渊扯下领带缠住她的手腕:“雪儿知道吗?你今天对那个送橡皮的男生笑了。”
他扯开衬衫,胸口新添的伤口还在渗血,那里用刀刻着“背叛者死”,“所以我把他的橡皮,塞进了他喉咙里。”
深夜,沈梦雪被锁链的声响惊醒。沈烬渊跪坐在床边,月光照亮他手中寒光闪烁的手术剪。
“他们说你讨厌防护栏,”他轻声呢喃,指尖抚过她的发丝,“没关系,我把窗户拆了——”剪刀突然逼近,在她耳际剪下一缕头发,“这样,你就只能看着我了。”
沈宅监控室里,沈磊转动着翡翠扳指,将这段画面永久保存。
屏幕上,沈梦雪惊恐的表情与沈烬渊癫狂的笑容交叠,而在画面边缘,管家默默将新一批防护材料清单递上——这场关于禁锢与挣扎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雕花台灯在宣纸上投下昏黄光晕,沈梦雪握着钢笔的手指关节发白,作业本上的数学公式在泪水中晕染成模糊的墨团。
身后传来皮革摩擦的窸窣声,沈烬渊倚着胡桃木书桌,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病态的专注,右手握着的檀木戒尺正有节奏地敲击掌心,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第37题,错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刺骨寒意。
戒尺突然重重拍在桌面上,惊得沈梦雪浑身一抖,钢笔在纸上划出长长的墨痕。
沈烬渊俯身逼近,发梢扫过她颤抖的耳垂,"我说过多少次?做题时要看着我。"
沈梦雪缓缓转头,正对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沈烬渊的瞳孔因兴奋而微微收缩,喉结滚动着吞咽下涎水,视线贪婪地游走在她泛红的耳尖和苍白的脸颊上。"趴下。"
他突然开口,戒尺挑起她的下巴,"二十下,替你长长记性。"
泪水终于决堤,沈梦雪却不敢反抗。她颤抖着转过身,将脸颊贴在冰凉的书桌上,月白色裙摆被沈烬渊毫不留情地撩起,露出纤细的腰和粉色的安全裤。
戒尺破空的呼啸声响起的瞬间,她咬住嘴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啪!"檀木戒尺精准落在臀瓣上,剧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沈梦雪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蜷缩,却被沈烬渊用膝盖抵住后背强行固定。"
数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戒尺再次扬起,"不然,重新开始。"
"一......"话音未落,第二下已经落下。
沈梦雪的泪水浸湿了桌布,臀部火辣辣的疼痛与背后灼热的视线交织成令人窒息的网。
沈烬渊的动作越来越快,戒尺击打在皮肉上的闷响混着他压抑的喘息,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
当第十九下落下时,沈梦雪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十......十九......"
她的双腿不住颤抖,臀肉高高肿起,粉色布料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伤痕累累的皮肤上。
沈烬渊突然停手,戒尺顺着她发烫的脊椎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尾椎骨处轻轻敲打。
"最后一下,要记住四哥的心意。"
他沙哑着嗓子说,戒尺却没有立刻落下。沈梦雪浑身紧绷,满心恐惧地等待惩罚,却突然被沈烬渊一把拉起,按进带着血腥味的怀里。
"我的小宝贝,"他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掌心重重揉上红肿的臀肉,"只有疼痛,才能让你永远记住......你是属于我的。"
沈梦雪瘫软在兄长怀里,臀部传来的灼痛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气声。
沈烬渊滚烫的掌心隔着布料摩挲着伤处,指腹故意按压在肿起最厉害的部位,看着妹妹因疼痛而瑟缩的模样,他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疼?"他用戒尺挑起沈梦雪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可你眼里的泪,比任何珠宝都耀眼。"
书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沈烬渊的眼神瞬间冷冽如刀。
他利落地替沈梦雪整理好裙摆,将她按回书桌前,自己则倚着窗台,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染血的银链。
门被推开的瞬间,沈梦雪慌忙用课本遮住通红的眼眶,而作业本上未干的泪痕在台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雪儿在学习?"沈磊的声音裹着笑意,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扫过沈梦雪紧绷的肩膀和微微颤抖的指尖。
他注意到沈烬渊袖口沾着的淡红痕迹,翡翠扳指轻轻敲击桌面:"老四,别太严苛,明日还要上学。"这句话像是提醒,又像是默许。
待两人离去,沈梦雪再也支撑不住,趴在桌上无声痛哭。
深夜的月光透过防护栏,在她伤痕累累的臀腿上切割出交错的光影。
而在隔壁房间,沈烬渊正对着监控屏幕反复观看方才的画面,指尖隔着屏幕描摹她泛红的眼角和颤抖的唇瓣,另一只手握着戒尺,在自己掌心刻出与她伤口对应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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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沈梦雪穿上宽松的阔腿裤,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口。
教室里,江正初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却在靠近时被沈烬渊冰冷的眼神逼退。
少年攥紧拳头,看着沈梦雪苍白的脸,注意到她坐下时小心翼翼的动作,后背渗出一片冷汗。
课间,宋小姐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嘴角挂着恶毒的笑:"听说沈家的千金,被亲哥哥打得下不了床?"
话音未落,沈梦雪腕间的银镯突然发烫,而沈烬渊已经如鬼魅般出现在宋小姐身后。
他的手指扣住对方的肩膀,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骨头:"再说一遍?"
宋小姐脸色惨白,却仍强撑着:"我说,沈梦雪就是个——"
她的话被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打断。
沈烬渊微笑着折断她的小指,声音温柔得可怕:"我的宝贝,连碰都不能碰。"他捡起地上的断指,塞进宋小姐嘴里,"吞下去,当作赔罪。"
这一幕惊得众人四散奔逃,唯有沈梦雪坐在原位,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她知道,无论逃到哪里,都逃不出沈烬渊用偏执织就的牢笼。
而在暗处,沈磊通过监控目睹了一切,他转动着翡翠扳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只要能护住沈家的宝贝,有些疯狂,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