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2章：正面交锋(第2页)

 “哼，世间的事，哪有那么便宜的，不是他对我父亲下毒手，我们为何要死死地咬住他齐云山私铸恶钱不放手？休想通过一两句甜言蜜语就把我糊弄过去。我跟舒恪耗到底。”马凌虚咬牙切齿地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非要回府，那就回去得了，只要回府，一切不就清楚了。不过，舒恪心中究竟怎么想，有没有杀心，我们不知，凡事儿以谨慎为妙。”马玄明提醒道。 

 马凌虚将手中的宝剑抽出来，对着月光晃动了一下，冷笑道，“如果他胆敢出手，这回定饶不了他，这把剑一定要见红，让他付出代价。” 

 “府上现有什么人？”马玄明问。 

 “管家邵兴和护院薛嵩已经派去寻找舒赋，至今两三个月，应该还没有回来。舒恪身边无非就是吴川和小六子两个年轻力壮的人，其他人等可以忽略不计。”马凌虚盘算着说。 

 “凡事小心为好，不能大意。上次你父亲遭遇不测，不就是人家从外面请来的刺客吗？”马玄明再次提醒道。 

 “也是。”马凌虚附和道。 

 说话间，三人来到舒府门口，夜色浓重，大门已经紧闭，萍儿过来叫门，里面有李驼在应声，“来了，来了。什么人，这么晚叫门。” 

 “东院丫环萍儿。”萍儿自报家门。 

 “老爷不是吩咐过，入夜，没有紧急事儿，不得随意出入府门。”李驼埋怨着打开了府门，看到马凌虚和她身后的马玄明吓了一跳，惴惴不安地问道，“少主母，你身后带来的是何人？” 

 “梁川府折冲都尉，奴家的太父。”马凌虚指着马玄明介绍道。 

 “哦，马折冲！小人有眼无珠，请大人恕罪！”李驼立刻颔首弯腰，恭敬施礼道。 

 “不知者无罪！走吧！”马玄明朗声道。 

 “老爷，马折冲来了！”李驼一边拴门，一边对着中庭大声吆喝道。 

 舒恪闻声大惊失色，喃喃自语道，“马折冲？马折冲来到扬州，意欲何为？” 

 “不管他来干啥，能奈我何？不是有李长史撑着吗？”贾菪不屑一顾。 

 “你懂什么！”舒恪边整理衣冠边往外疾走。 

 刚走出花厅，两拨人即遇上了。 

 “马折冲到来，敝府蓬荜生辉。快请，快请！花厅坐下喝茶！”舒恪和贾菪毕恭毕敬，伫立在花厅门口，迎接马玄明的进入。 

 “婉儿，上茶！”舒恪呼唤道。 

 婉儿双手拎来茶壶，舒恪一把夺过，亲自为马玄明斟茶，“马折冲光临寒舍，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舒郎客气了，老朽深夜来访，多有打扰，还请舒郎谅解。”马玄明应道。 

 “这么晚抵达扬州，马折冲恐怕还没有用过晚膳吧！”舒恪问。 

 “用过了，在码头附近的酒楼。”马玄明很生硬地回答。 

 “这……请问马折冲前来寒舍，有何贵干？”舒恪明知故问。 

 “为了虚儿的事儿，也为了犬子的事儿。”马玄明直言不讳。 

 “哦……这事儿说来话长，想必虚儿应该告诉你了吧。”舒恪眨巴着眼睛，偷偷地观察着马玄明的反应。 

 “我想听听你的说法。”马玄明面色平静地说道。 

 “虚儿与赋儿的和离，我已经签过了。至于马录事的案子，我说自己无辜，你肯定不信，可是，事实上，我真的没有动手，也不是我指使刁秧干的。当时，我不在府上，虚儿也是知道的。”舒恪毫不掩饰。 

 “刁秧哩？”马玄明问。 

 “当时刁秧已经被管家邵兴关进了柴房，由小六子看管，谁知道第二天一看，刁秧不见了。后来，邵兴审讯了小六子，可是，小六子一口咬定，自己一夜未合眼，更没有放走刁秧。至今，不知刁秧的下落。”舒恪述说道。 

 “虚儿说，那晚他们审讯了刁秧，他供出了你家主母贾氏，奇怪的是，第二天去看，刁秧就不见了，据说是被人秘密干掉了。你认为这种说法靠谱吗？”马玄明意味深长地问。 

 “这只是虚儿和马录事的一种怀疑，没有实际证据。”舒恪看了一眼马凌虚，淡淡地说道。 

 “我有证据，证据就在……”马凌虚死死地盯着贾菪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