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空降兵 作品

325章 以死明志

 祖国的速度很快,在得到陈严“抓获轰炸华资工厂飞行员”的汇报之后,立刻派出情报和外交人员前来塞国接收。  最近,沈逸飞截获了多条在贝市上空飘荡的无线电波,他又显得心事忡忡。 

 沈逸飞对陈严说:“无线电波在飘荡,我害怕镁国佬的情报部门会派出黑色单位,在我们交接俘虏飞行员的时候抢夺。” 

 陈严不屑地说:“把你的心放到狗肚里吧。” 

 镁国佬情报部门的黑色单位? 

 陈严嗤笑一声,他们有几个胆子? 

 一架国航涂装的客机降落在贝市国际机场,这还是爆发冲突以来,第一架降落于此的民用航班。 

 虽然是民用航班,但是机上的人员却不怎么“民用”。 

 除了祖国的外交人员之外,还有几名神神秘秘的乘客,这是情报人员。 

 随机抵达的还有一群身着便装的“小平头”,他们身姿挺拔,每个人身上鼓鼓囊囊的,还一个赛一个的精神。 

 陈严猜测的没错,这是武大爷们的海外支队战士。 

 海外支队的人员组成很宽泛,有时也会根据任务随时从各支武警部队中抽调,其中不乏诸如绰号“食品厂”的猎鹰突击队。 

 (注:猎鹰突击队,英文缩写为“spc”,因为是“食品厂”的拼音首字母,所以得了这么一个绰号。其实这支部队还有其他绰号或者代号,比如“红色尖兵”、“722特种部队”、“国家级反恐拳头部队”。) 

 (这支部队创造了诸多先例,比如第一支院校制特种部队、第一支女子特战部队、第一支反劫机中队老军迷大概看过《武装特警》这部电视剧,号称“国内特战题材天花板”,就是以这支部队为原型。) 

 既然有了武大爷海外支队的警卫,沈逸飞也对交接俘虏飞行员一事放下心来。 

 将俘虏飞行员交接出去,耿大使首先皱起眉头。 

 陈严在之前的汇报中,俘虏飞行员身上有伤,但是却没想到这么严重。 

 雷泽尔的整条脊柱受伤,从胸部以下失去知觉,彻底瘫痪了。 

 不仅如此,还他酿的少了一只耳朵。 

 耿大使悄悄把陈严拽到一边,板着脸责问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陈严睁着眼睛说瞎话:“大概是他在跳伞逃生的时候搞的吧” 

 耿大使的脸上一副“你不要诓我”的表情,对陈严讥讽道:“欺负我不懂军事是吧?跳伞逃生的过载顶多能造成颈椎的损伤。” 

 俗话说,军政和外交不分家,在外交场合中离不了军事知识。 

 陈严还猜测,耿大使甚至能对国产最先进战机的诸元如数家珍。 

 其实对于雷泽尔的伤情,刘红华已经做出判断,也“虚心地承认错误”。 

 就是因为他和王子轩在地上拖拽雷泽尔,造成他受伤的颈椎二次伤害,从而将伤势扩大到整条脊柱。 

 陈严讪讪的说:“我哪儿敢诓您啊?到我们手上的时候,俘虏飞行员就是这副鸟样。” 

 耿大使冷不丁地询问:“那他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陈严一愣,随即准备将“睁眼说瞎话”进行到底,他回答道:“大概是跳伞逃生时,被伞绳勒掉的吧” 

 接着,陈严煞有介事的说:“耿大使,您没跳过伞不知道,半空中受力的伞绳比刀子都锋利。” 

 耿大使玩味儿的看了陈严一眼:“是吗?” 

 陈严拍着胸脯保证:“我是空降兵,我不会骗你!” 

 陈严的“保证”漏洞百出,就算是飞行员跳伞逃生,可是脑袋上还扣着头盔呢 

 (同志们呐,骑电动车戴头盔的重要性啊,作者今天中午去买烟的时候被罚了20元钱啊!) 

 反正耿大使不打算在这些小事上深究,他也懒得理会陈严的满嘴跑火车。 

 不就一只耳朵吗? 

 多大点事。 

 没过几天,中、欧国际班列恢复运行,也将经由塞国通向西欧腹地。 

 这一次的班列有些不寻常,国际贸易倒是其次,随车还有武大爷海外支队的护卫。 

 当班列通行于贝拉大桥时,火车拉响汽笛,宣告它的到来。 

 ——“呜呜呜!” 

 虽然已经经过快速抢修,但是桥体上密布的弹孔还在诉说着,这里曾经进行过惨烈的战斗。  也是在这几天,总参谋部主导的军事法庭也要开庭,并对卢迪诺作出“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