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空降兵 作品

364章 咬耳朵

 重重围困,陈严深知自己逃不出去了,那只能宁死不当俘虏。  断头今日意如何? 

 陈严枪指着脑袋扣动扳机,枪膛内的击簧清晰可闻。 

 可就在这时,陈严看到不远处闪现一团枪口焰,手中的92式手枪也脱手而飞。 

 紧接着虎口发麻,陈严来不及迟疑,探手去摸手榴弹。 

 但是几个人影飞扑上来,将陈严摁倒,他感觉脑袋上被狠狠地挨了一下,随后失去了知觉。 

 剧烈的颠簸使陈严苏醒过来,眼睛被蒙住,他感觉自己被扔到了一辆高速移动的车上。 

 陈严奋力地挣扎起来,但是立刻招致一阵的拳打脚踢,脑袋上又挨了一记枪托,他在昏迷之前骂了一句:“我去你么了戈壁的!” 

 当陈严再次醒过来时,眼罩已被除去,他发现自己蜷缩在一间潮湿木屋的地板上。 

 脑袋好像被斧子劈成两半,钻心的疼痛传来,陈严忍不住哼哼了一声。 

 身边的看守发出一声英语呼喊:“他醒了!” 

 一阵脚步声,几名法外士兵跑过来,其中黑人和北非白人占了大多数。 

 他们很高兴于陈严的苏醒,因为节目也要开始了。 

 坚硬的丛林靴就像雨点一般落在陈严的身上,头部、肋骨、腹部 

 还有人将陈严的手掌摁在地上张开,紧接着丛林靴的鞋底就踏上来,狠狠地在地上辗过。 

 陈严的身上还绑缚着绳子,根本就躲避不了殴打,他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叫出声,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忍住。 

 非人的折磨只不过刚刚开始。 

 法外士兵终于打累了,他们纷纷作鸟兽散,就在离开之前,还有一个人照着陈严的下颌抡了一脚。 

 陈严吐出一口满是污血的口水,拼命地喘息着,浑身的疼痛让他佝偻成一团。 

 昏暗的房间里感受不到日光,陈严也不知道自己被关押多久了,好像是两天、好像是三天、又好像是一个世纪。 

 陈严也在每每懊恼,我为什么不快点打穿自己的脑袋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名法外士兵把陈严架起来,蛮横地将他带到另一间木屋内。 

 陈严被合身绑缚在一张椅子上,头顶上的强光灯直射下来,他几乎要睁不开眼睛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男子走过来,为陈严遮挡住刺眼的光线,他赶忙拼命地眨着眼睛恢复视力。 

 房间不大,正对的墙壁上悬挂着两面国旗,一面是蓝白红三色旗,另一面是跟鸡冠子似的法外旗帜。 

 再看面前的白人男子,他的眼角到嘴角有一道斜劈的刀疤,在耀眼的强光下显得异常狰狞。 

 白人男子努力作出客气的表情:“你好啊,解放军先生,我叫坦尼森,是法外伞兵二团的参谋长。” 

 陈严闭紧嘴巴一声不吭,眼睛却在四处乱串,他在寻找逃跑的机会。 

 坦尼森显然看清陈严的想法,他不屑地笑了笑,然后自顾自的说:“邀请你来做客,其实我想让你帮我一点小忙,对你来说肯定很容易。” 

 说着话,坦尼森向强光的阴影里一侧头:“蔡先生,还是你跟他说吧,你更专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