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番外·不讲道理的气运

 奇迹研究院·高级自习室  伏特加-88x5抱着一摞书撞开休息室的门，发现里面已经变成了灾难现场——三个降谷零正在用头撞墙，两个宫野志保在撕笔记本，还有个工藤新一把自己绑在椅子上念叨\"这不科学\"。 

 \"又疯一批？\"伏特加-88x5见怪不怪地跨过满地纸团。 

 角落里还算清醒的宫野志保-77t推了推裂开的眼镜：\"今天《气运实操》的随堂测验\"她指了指墙上投影的成绩单，全班平均分175。 

 伏特加-88x5倒吸一口凉气。这些可都是通过传奇亲自审核的精英学员，随便哪个放在觉醒区都是能徒手搓量子计算机的狠角色。 

 \"第几个了？\"他问。 

 \"这周第七个转院的。\"宫野志保-77t麻木地翻开《气运与马桶圈的哲学关系》，\"昨天g-9921在厕所隔间哭到凌晨，说他的逻辑思维被玷污了。\" 

 伏特加-88x5同情地看着她书上密密麻麻的批注——全是\"为什么？凭什么？\"和巨大的问号。最醒目的是一行红字：【感觉是唯一的真理（放屁！）】 

 传奇的私人研究室 

 小zero把第十七个咖啡杯捏碎了。七岁外表的他站在堆满稿纸的桌前，紫灰色眼睛里布满血丝。 

 \"还是不行。\"他嘶哑地说，\"我按照《气运初级引导》做了所有步骤——放松心情、想象幸运、感受流动\"小小的手掌拍在桌上，\"然后呢？！\" 

 对面的传奇叹了口气，把被咖啡浸湿的草稿纸复原：\"你太紧张了。\" 

 \"我！不！紧！张！\" 

 研究室突然下起了金色雨。小zero愣愣地看着自己指尖冒出的小光点——它们欢快地组成\"放轻松\"三个字，然后炸成了烟花。 

 \"你看。\"传奇微笑，\"当你真的不思考的时候\" 

 \"这不算！\"小zero跳起来，\"这是被动触发！我要的是主动控制！\"他挥舞着最新版的《气运公式大全》，\"这里面说只要想象足够清晰，连首脑的拼图都能干涉——原理呢？数据支撑呢？！\" 

 传奇默默推过一盘小熊饼干。小zero条件反射地抓起来啃，啃到第三块时突然僵住——饼干组成了\"别想了\"的形状。 

 \"\" 

 \"吃完了去睡一觉。\"传奇揉揉他炸毛的金发，\"梦里可能会有灵感。\" 

 小zero把脸埋进稿纸堆，发出幼兽般的哀鸣。 

 觉醒区公共图书馆·气运理论专区 

 基尔-45b和基尔-67d正在联手\"审问\"一只气运精灵。那家伙长得像会飞的茶壶，此刻被关在特制的能量笼里。 

 \"再说一遍。\"基尔-45b举着记录仪，\"气运具象化的具体步骤？\" 

 茶壶精灵喷出一串泡泡，泡泡组成图案：一个笑脸，然后是个马桶圈。 

 \"这是挑衅吧？\"基尔-67d咬牙切齿，\"我们是不是该上刑？\" 

 \"对精灵用刑的后果\"基尔-45b翻出《精灵行为守则》，\"轻则长蘑菇，重则\"她突然闭嘴，因为茶壶精灵变成了q版首脑的模样，正冷冷盯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