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永无人爱(第2页)
上面我说的发小的表哥被打了(谢菲那次跟我打的是发小表弟,俩个人),过了俩天发小就给我发来邀请,我俩就去揍那个后面上来比划的哥们儿——发小的逻辑是,你跟人打架打输了正常,但是别人趁你病要你命上来占便宜那不行,然后我虽然抵抗了,但是打不过人家那也没办法,咱们就找个能打过的机会...其实没有的,和他表哥打架那个家伙每天都跟帮拳那个一起回家,我俩蹲了俩天不见他俩拆单,发小怒了,要上去单练——
"我打帮拳的,占不到便宜,你打揍你表哥的也不行啊,咱俩别打不过再被人冷笑...听我的,偷袭吧,你嫌丢人,我做,我先放倒一个,剩下的咱们车轮战,打得他服服帖帖..."我这人,动手的时候很少跟人正面刚,因为咱身高体重就不行,论体能真打不过,你就得走偏门——小学的时候我和人打架就是打鼻子眼睛,再大一点就是打阴囊气管,再大一点直接就是打心口后脑,你不得知道自己的条件再跟人去犯贱吗?别人还在捶胸口蹬肚腹的时候我就进化到踢丹田(这个位置是全身气海,打中了没人还能动的)掏卵蛋了,我打不过你,我还聪明不过你吗?你捶我十拳,我打到你一下你就完了,只要我抗揍,这不就是战无不胜?所以,我和发小啊保镖啊这些人从小打架就不一样,他们打架无非就是一般伤害,我打都是进局子那个造型,不然我真打不过——
"你就是个变态..."发小跟我说,想了半天,"行,你先上去放倒一个,但是出去别跟别人说——二对二打偷袭?"
"要是能稳赢咱俩也不用一直等了...这俩狗东西天天形影不离,恐怕是俩个同,打同就不用客气了...听我的吧你..."
那时候我课桌里放着一根钢管,随时准备刚正面,所以就拿出来,偷偷摸摸给了那个助拳的一管把他放倒,然后那个茬架的还问呢——
"又是你!查理!你有完没完了,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
"那我不知道,你问他..."我指了指发小,然后他俩可是单练的,我没有帮拳,蹲旁边压阵来着,省得上次那个帮拳的这次再帮拳——他挨了一棍说是要死要活的,我爹不是公检法关系多么,很快摆平了,就是那时候我长大了,他没揍我,问我过原因以后踢了我一脚再没说话,处理事去了。至于发小跟人单练,我说实话,不是专业的都打不过他,他气性足火力壮平常练得肌肉虬扎,俩个回合就把对面放倒了,骑在肚子上打牲口一样猛捶...
哦对了,我现在摆摊卖红薯,发小是国企领导,发小的那个挨打的表哥在深圳有一个公司在做外贸,这二年不行了,前几年每年的营业额大概是六千多万,卖耳机啊麦克风啊这类东西的。转内销呗,据说国内也有人买这类东西,无非是价钱上有点差别罢了,他不错的。
当然,我给你讲这个故事,不是告诉你我们有多英勇,只是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在老家的人面前表现得那么应激——按理说我成长了,不应该对别人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但是我其实就是这样的,这个永远不会变——你敢当面笑话我的老乡,那你就是笑话我,我泼你一脸茶水那是给你机会,理论上你应该现在在地上躺着嘴里咕嘟嘟地冒血水,和谐社会救了你——
你可能会说,查理哥,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人家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这个真不是,你见我在大人物面前说过一句玩笑话吗?或者和比我低的说过一句?我们开玩笑只开没关紧要的,绝不会他们带着上桌的人我去开人家玩笑,实际上就是不尊重——侯总的桌上有过俩个我能想到的最猥琐的人,当时我非常纳闷,但是我还是恭恭敬敬,后面打听到一个是写字画画的,一个是阴阳八卦的,你别管他这个对不对,你得尊重和他在一起的人——我的‘老恩人’?刘凌拔一根求毛你小子这辈子骑着都怕不稳——刘凌属于...我这个话该怎么说,他属于演技派,他有很深厚的背景,这个样子只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