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情爱分界(一百八十九)(第2页)
文秀在佩轩要出门的时候起来穿上睡觉穿的短裤和背心,佩轩不让她起来,她叮嘱说:“你别管,我一会儿就睡着了。你走的时候我来关门,如果你关门声音会大一些,我从里面关门就没有声音。你注意安全啊,佩轩。”佩轩走出去的时候文秀慢慢扳着锁关上了门。然后又躺到床上,她想着刚才他俩的缠绵,想着他俩的爱情,就笑了,她内心是多么满足呀,他俩相亲相爱,终于合为一体,还那么和谐美妙,这是她以前想不到的。她只知道她爱他,他也爱她,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隔阂,在一起的时候天天打情骂俏,她想撒娇就撒娇,谁让她是他这个大男人的小女人呢?而他看上去貌不惊人,可是勇猛起来,总是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嗨,二嫂预测的话一点不错。不过,以后也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多为娘家和婆家做事,让爸妈和公婆少操心,这也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她继续想到,也要把工作做好,第二批招工个工作已经接近尾声,随着经验的积累,招工工作也越来越顺利,她负责的这项工作几乎滴水不漏,做得很完满,受到公司和行署参观团的表扬。酒厂的销售稳步增长,已经恢复生产;如果要扩大规模,还要大量招工。也就是半年多的时间,酒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韩厂长他们把这一切都归功于文秀,认为如果不是她,就没有酒厂的今天。但是文秀认为,只是机缘巧合,给酒厂带来了巨大的商机,这不能都算成她的功劳。但是在曾总、甄助理他们看来,虽然酒厂的兴旺不能说成是文秀一个人的功劳,但是说她在最关键的时刻起了最关键的作用一点也不为过。无论如何,如果没有文秀,就没有酒厂的今天,这话一点也不错,这也是几乎所有人的共识,连地委聂书记、行署单专员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文秀对自己也有一些担忧,将来自己的工作会是什么样子?这是最大的担忧。她明白,最终还是要靠自己,别人帮你都是情分,但是人家没有帮你的义务,所以不能把自己的前景寄托到别人身上,而是要靠自己努力去挣出来。酒厂韩厂长对她的担忧也是这样,如果她不要报酬,她就没有帮助酒厂的义务,随时可以走人。这样一想,文秀也确实觉得酒厂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不过她也有自己的难处:报酬合法不合法是一个大问题。不过如果换了别人,人家早就接受报酬了,甚至会索要报酬。也只有她这么不在乎报酬,还考虑合法不合法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是不是自己太正经了?说穿了,自己就是一个农民,属于最底层的,有啥怕的?不过,这与自己和佩轩一贯坚持的原则是不同的,自己也没必要去那么做,也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她想通了,报酬要合法,不能有后遗症。想到这,她“嘿嘿”笑了起来。她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变成一个坏人。想这些干什么?不想了,还是想想和佩轩在一起的男欢女爱吧,那是多么令人神往啊!那种快乐真的是不可替代的,太美妙了!好羞!不敢再想了,已经精疲力尽了,他明天早晨还要过来呢,赶快睡觉吧。
佩轩悄悄到了文秀的打字室,把四张椅子串成一张床,下面垫上硬纸板,再铺上凉席,洗一下,换上大裤衩,就躺下睡了,他喝了不少酒,也出了不少力,这时候也瞌睡了,一躺下就睡着了。
这时候夏至刚刚过去不久,正是白天最长的时候,好在佩轩的生物钟很准,四点多的时候他就醒了,往窗外一看,天还没大亮,他就放心了。马上起床,把铺的硬纸板、凉席都收到柜子里,把搭床的四张椅子回归原位,穿戴整齐,关上门就朝文秀的宿舍楼走去,这时候天依然灰蒙蒙的,东方已经发白,即将天亮,大院里一个人也没有,人们都沉浸在梦乡之中。早晨的空气是那么凉爽,他如饥似渴地呼吸着,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充分享受着新鲜的空气。很快就到了宿舍楼下,他悄悄上楼,四周看看,趁着没人迅速用钥匙开了文秀房间的门。
进了房间,他去小解一下,漱漱口,喝了一口床头茶缸里的凉开水,脱掉外衣就钻进了文秀的被窝,一把就搂住了她。文秀朦朦胧胧地转过身来,闭着眼,噘噘嘴,佩轩明白了她的意思,上去就吻上了她。文秀抱紧佩轩,两人忘情地吻着,越来越有感觉,她说:“我去卫生间一下。”佩轩放开她,她去卫生间小解,然后倒点热水,兑点凉水,用手指试一试,正好是温水,洗一洗;然后走回床边。佩轩问道:“文秀,你干什么呢?”她轻轻说:“我简单洗一洗。”佩轩坐起来说:“我也去洗一洗。”文秀温柔地说:“你来吧,我给你洗。”佩轩推辞说:“不用,我自己洗。”文秀悻悻地说:“你就没有听话的时候!你现在已经是有女人的人了,家里的事都要听自家女人的,知道吗?”佩轩笑着说:“好,啥事都听自家女人的。”文秀又给兑了温水,让佩轩站着,她蹲下来细致地给他洗,洗好了,拍一下,说:“好好听话。”文秀站起来的时候,佩轩抱住她,她双腿离地,让佩轩迎面抱着,走到床边,放下她,她并不松开他,就这样两个人又到了床上。然后从细声慢语到娇喘吁吁,欢愉到了酣畅淋漓的时候,戛然而止,然后是久久的沉默。他们的身心完全处在一体的状态,心意相通,心灵如一,文秀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