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行者 作品

第3章 情爱分界(一百九十)

一百九十

 两人一动不动地似乎过了很久,佩轩挣扎着要改变姿势,文秀说:“别动,不想让你动。”佩轩笑着说:“怕你受不住,我躺一边去。”文秀温柔地说:“我就愿意你这样,我是你的女人。”佩轩就仍然一动不动,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变。文秀伸手抓起自己要洗的衣服,给佩轩擦了擦头上和背上的汗水,又给自己擦了脸上的汗,然后紧紧搂住他,说:“佩轩,我好爱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佩轩急忙用嘴堵住她的嘴,过了一会儿,说:“不能这么说,咱俩要这样亲亲爱爱过一辈子,白头到老,永远甜甜蜜蜜。”又过了一会儿,文秀说:“好了,佩轩,我看你有点瞌睡了,你躺下休息吧,咱们还可以再睡一会儿。”佩轩看看表说:“现在六点,可以睡一个小时。”于是,两人又继续睡,一直到马蹄表闹钟响起来,文秀说:“佩轩,你继续睡,我起来去打饭。”佩轩说:“我不瞌睡了,起来吧。”说着,他就起床了,因为文秀要去食堂打饭,他首先给文秀让路,先让她去卫生间、洗漱,又问她穿什么衣服,要给她去找。文秀说:“佩轩,你不用管我,时间足够,没事的。”佩轩说:“你这会节约一点时间,路上就不用那么急急忙忙了。”文秀笑着说:“不用,我时间充足着呢,不用急急忙忙,你放心吧。”文秀知道,佩轩觉得她体力也消耗不少,怕她身体吃不消,所以才不让她急急忙忙。她做事本来就很快,马上就洗漱好了,穿好衣服,提着饭盒就去食堂了。

 也就十多分钟,她就打饭回来了,买了豆腐脑胡辣汤两掺和四根油条,以及一点点咸菜。佩轩拿碗过来,把两掺分开,说:“赶快吃吧,你还要上班呢。”佩轩看出来,文秀打的饭都是他喜欢吃的,她知道他喜欢吃两掺和油条,所以就买了这些。他说:“文秀,你喜欢吃什么就买什么,不用专门买我喜欢吃的,我吃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吃,都喜欢吃,你知道,我从来不挑食,所以你不要考虑我喜欢不喜欢吃,好不好?”文秀笑着说:“佩轩,我不就随便买点饭吗?我没有特意给你买你喜欢吃的,我也喜欢吃两掺,我也喜欢吃油条,你喜欢吃也得吃,不喜欢吃也得吃。好不好?”佩轩无奈地说:“好,就听俺老婆的,让我吃啥我吃啥,呵呵呵。”文秀调侃说:“就是嘛,哪来那么多事?在家就得听老婆的,老婆买啥就吃啥,老婆做啥就吃啥。敢不听老婆的话,老婆不让你吃饭。”佩轩打趣说:“俺老婆好厉害啊,成母老虎了。不过俺从小练打虎拳,专打母老虎,看你还厉害不厉害。”文秀说:“别打岔了,赶快吃饭吧。”于是两人吃饭,文秀吃了一根半油条,剩下半根递给佩轩,说:“替我吃了吧,不许嫌我嘴把。”佩轩说:“就好像我嫌过你嘴把似的,我什么时候嫌过你嘴把?俩人嘴都亲了,舌头都咬了,还会嫌你嘴把?”文秀说:“嗯,不害臊,还说出来。”佩轩笑着说:“不管说出来还是不说出来,都是咱俩知道,我在你面前还会害臊?”文秀说:“不知道害臊就是不知道羞耻,你这人没救了。”佩轩不服地说:“我还不至于吧?我如果那么不知羞耻,哼,你早就成了我的娘们了。”文秀也不服气地说:“那可不见得,你如果像个流氓一样,我会看上你?我会跟你谈?我就是看你老实、胆小才跟你谈的。”佩轩实话实说:“那是,我老实是不错的,胆小也是肯定的,我不敢看人家女生,当然,更没想跟女生谈恋爱,我那个土的掉渣的样子,谁会看上我?谁看上我会让人家笑话死的。只有你眼瞎看上我。”文秀反驳道:“你滚一边吧!我看上你咋了?现在哪个女生不羡慕我?就好像我挖到了金矿一样。”

 佩轩自嘲说:“唉,其实也没啥了不起的,不就考上了大学吗?混了个非农业户口,也不算啥。我还是土里土气、貌不出众的样子,人家该看不上的照样看不上。”文秀不以为然地说:“你得了吧!如果不是我把你先霸占住了,现在你早成了白小洁或者沈素云的男朋友了。多亏我下手早,不然,嘿嘿,轮不上我当你老婆。”佩轩警告说:“你别胡说啊,没影的事不能乱说。”文秀不满地说:“没影?人家白小洁找你两次,去干什么呢?肯定是想你了才不得不去看你。你跟她的关系到什么程度别人不可能知道。”佩轩不满地说:“你呀,就知道吃醋,天天怀疑我和小洁不干净。明天我就让小洁当我的老婆,把你换掉。”文秀“嘿嘿”笑了,说:“哼!你永远也不会把我换掉,谁也换不了我,任凭她再漂亮、条件再好也取代不了我。如果在旧社会,你就是好几个老婆,我也是大老婆,她们只能是你的小老婆,都得乖乖听我的。”佩轩说:“看看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去用水洗洗头,清醒清醒。”文秀说:“我想什么?我想的全是你,你是我的一切,我不能没有你。不管是小洁,还是素云,她们可以抢你,但是她们不能抢走你,她们也抢不走你。你就是我的,我现在放心了,因为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再不担心我成不了你的女人了。佩轩,说实话,我曾经想过,即使你不要我,我也要把我给你,因为我爱你,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把自己给你,这样我就没有遗憾了。”佩轩听了,知道文秀爱他爱到深入骨髓,不过在他看来,如果他和她成不了夫妻,他是不会和她发生那一层关系的,这一点可以肯定,他认为那是伤害她,他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