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炫折耳根 作品

第261章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日万完成求追订)

 柴令武举杯,和众人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宴席的气氛顿时就热络起来。搜索本文首发: e8中文网  

 很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宴席也来到了后半场。 

 谢知书先以不胜酒力的理由退场,紧接着,薛礼和裴行俭也找了个理由退了下去。 

 如此,场中便只剩下了岭南的几位核心人物。 

 冯盎和冯季仿佛知道李承乾和柴令武有话要说,自顾自的坐到一边攀谈起来。 

 李承乾则是端着酒杯径直来到柴令武身旁坐下。 

 见冯盎和冯季的注意力都不在这边,当即低声问道:“如何,这段日子在僚人的地盘上,可看出来一些什么东西?” 

 柴令武目不转睛地盯着冯盎,淡然道:“具体的缘由,我已经写成折子送往长安,想来不日便会到陛下手里。” 

 “这么快?” 

 李承乾有些吃惊于柴令武的效率。 

 但转念一想,以柴令武的能力,创造一个奇迹,好像也没什么稀奇的。 

 出于谨慎,他继续压低声音问道:“你确定,你找出来的问题,是真正的根源?” 

 “那是自然!” 

 柴令武轻轻颔首,小声道:“僚人反复的原因,其实没有那么复杂,等回到长安,你就知道了。” 

 李承乾轻轻点头,也不再多问。 

 多年相处,多年了解,他对柴令武的能力,已经没有丝毫怀疑。 

 柴令武收回目光,举起酒杯与李承乾轻碰一下。 

 问道:“你那边呢,有什么收获,可曾看出来冯氏在岭南到底扮演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李承乾轻轻摇头:“冯盎此人,看似粗犷,实则做事滴水不漏,我看不透,不过冯氏在岭南扮演的角色,大抵不会是赵佗那样的人。” 

 “你这么笃定?” 

 柴令武有些讶异,没想到李承乾只和冯盎走了一路,便已经打消了对他的怀疑。 

 李承乾神色有些阴翳,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柴令武抿了抿唇,也没有继续追问。 

 冯氏在岭南扮演的角色,绝不会只是一个镇守岭南的越国公那么简单。 

 毕竟民族矛盾,也不是一两天能够挑起的。 

 僚人反复固然可恨。 

 但汉人对岭南资源的掠夺,也必然是有人默许的。 

 冯氏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得到了多少好处,谁也不知道。 

 两人沉默片刻,李承乾冷不丁出声道:“罢了,咱们的任务,只是来看看岭南,替父皇探路,咱们手上这点力量,也改变不了岭南现在的格局,这些事情,还是交给父皇和朝堂上的衮衮诸公去头疼去吧。” 

 柴令武默然颔首,没再多言。 

 他还是那句话,给多少报酬办多少事。 

 要他去办主要任务之外的其他事,也不是不行,得加钱! 

 夜半时分,宴席散去,柴令武带着满身酒气,在刺史府亲随的带领下,来到后院房间。 

 房间内,谢知书已然等候许久。 

 见柴令武推门进来,一双好似清水一般的眸子顿时投来注视的目光。 

 柴令武合上房门,回首与她对视,不由笑问道:“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柴令武话音落下,谢知书就像是乳燕投林一般,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这......怎么了嘛......” 

 柴令武有些手足无措,不禁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肩膀,平日里,谢知书可不是一个会主动的人。 

 谢知书将脸紧紧的埋在柴令武的怀中。 

 听见柴令武发问,用满是后怕的声音闷闷道:“夫君,妾身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柴令武有些愕然。 

 这小妮,什么时候,也对他情根深种了? 

 在江陵城的时候,不还是人间清醒,利弊权衡得妥妥贴贴吗? 

 谢知书接着说道:“当日您将鼻推到了妾身身边,妾身眼睁睁看着您被洪流卷走,可吓死人了,妾身都不知道,没了您妾身要怎么活。” 

 听着谢知书一口一个妾身,柴令武也不禁有些感慨。 

 他的魅力,果然大到无边了。 

 当然,主要还是父母基因好啊,一个古今第一奇女子的母亲,一个当世名将的父亲,啧...... 

 柴令武心里如是想着,手不知不觉覆盖到了谢知书的腰肢上,心思更是不安分起来。 

 然后,他果断将谢知书打横抱起。 

 在谢知书惊愕的目光之中,一脚踹开了里间的房门。 

 谢知书的小脸从担忧到害羞,只用了不到一眨眼的功夫。 

 “灯,灯还没灭呢!” 

 她弱弱的嗫喏一句。 

 柴令武大大咧咧道:“灭什么灯啊,灭了灯,我还怎么看美人?” 

 柴令武一句话出口,谢知书顿时没话说了。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柴令武又正是年富力强之时,哪里还有半分耐心。 

 及时行乐嘛,不丢人。 

 半夜操劳,柴令武一脸厌足的躺在榻上,很想来支烟。 

 一旁,谢知书早就羞得没脸见人,绝美的容颜藏在被子里,不肯露面。 

 柴令武低下头,望着怀中的美人,顿觉精力无限。 

 如果说小阿朵是丛林中长满荆棘,开得娇艳热烈的玫瑰。 

 那么谢知书就是长在雪山上的冰山雪莲。 

 一者娇小玲珑楚楚动人,奔放火辣热烈,娇艳欲滴,一者风华绝代仪态万千,孤高圣洁清濯,高不可攀。 

 总而言之,两者俱是各有滋味,柴令武都想触碰。 

 谢知书察觉到柴令武的目光,悄悄从被子里露头,小声问道:“夫君,既然岭南之事已毕,那您是不是要起程回长安了?” 

 “回长安之事,日后再说!” 

 柴令武现在并不打算和她聊这个话题。 

 所以,他身体力行的诠释了一下,什么叫日后再说。 

 一夜荒唐,谢知书瘫软在床榻上,整个人像是一滩水,再提不起半分力气。 

 柴令武也累得直不起腰来,整个人混混沌沌不想动弹。 

 不知不觉,天色大亮。 

 柴令武和谢知书睡到大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 

 出了寝室,两人才发现,李承乾和裴行俭已经收拾好了返程的东西。 

 他走到忙碌的裴行俭身旁,打着呵欠问道:“你在干嘛?” 

 裴行俭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没好气道:“收拾东西啊,看不出来吗?” 

 “哦!” 

 柴令武哦了一声,还准备继续问,一旁的李承乾忽地出声道:“二表兄,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事情?” 

 柴令武一愣,有些不太明白李承乾什么意思。 

 李承乾见状,淡然道:“既然没什么事儿了,那就走吧。” 

 “走?” 

 柴令武又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裴行俭强行推进了一辆马车。 

 谢知书见状,颇有些不明所以。 

 但见柴令武已经进了马车,也只好跟了上去。 

 柴令武坐在马车里缓了好一会儿,直到马车驶出桂州城,才突然反应过来。 

 “等一下!”他忽然大叫出声。 

 “怎么了?”车窗外传来裴行俭不满的声音。 

 柴令武探出头,比他更不满,没好气道:“我还没吃饭呢。” 

 一听这话,裴行俭顿时黑下脸来:“吃什么吃,留着肚子,晚上一块儿吃了。” 

 “孽徒!” 

 柴令武勃然大怒,刚准备吞吐国粹,便被谢知书一把拉回了马车里。 

 紧接着,谢知书的头颅探出马车,朝裴行俭问道:“咱们这是打算回长安吗?” 

 面对谢知书,裴行俭的态度就要好上许多。 

 他轻轻点头:“岭南事毕,继续留在岭南也是浪费时间,不如早点回长安。” 

 一听这话,谢知书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这一次,谢氏虽然派出了人手前来支援,但她并未与谢氏和解。 

 现在进长安,霍国公府能认他这个儿媳妇吗? 

 她一脸忧心忡忡地缩回马车里,本来还不错的心情一下子沉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