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政务处理(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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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司苏迨对两个钱庄耿耿于怀,认为在部分事项上它们“阳奉阴违”,这事杨元奇不敢插手。杨家和中枢关系就是如此,规则允许下中枢就认,同样,在银司规则允许下,钱庄有点小心思银司得认,没有绝对的压制。苏迨为人正值,这是优点,所以杨元奇希望他来掌银司,但一些铢锱必较他少了“奸滑”。杨元奇想到了办法,调李瓶儿去银司做执事,配合一下苏迨,李瓶儿当年在太原走私案都能从花家全身而退,一些蝇营狗苟最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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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让想调索智入治安司,杨元奇直接否了,不是索智没能力,而是不需要,箫让可以在治安司提拔人员,而不是调军司参军过去,显然有索智去任副职,他说不得就能回军司。问题是杨元奇就是觉得箫让适合,他在一来能压制住那些从军司调去治安司的军官,二来从关系考虑,只要箫让在治安司,索智就非常不合适。箫让娶得是索智的亲姑姑。箫让更大的想法就是索智把他换出来,这个心愿怕是难以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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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整个老杨家来说,管理其实是混乱的,这是客观原因造成的,盐定路不是杨家的盐定路,定边和盐州朝廷都有编制,所以关系错综复杂,清风明月寨和白池看似相对独立,但内部同样一时半会理不顺,白池涉及皇族和盐司,清风明月寨(包括横山各寨)涉及当地土着本身的利益。
西北杨家内部本身权利架构也多有混乱,家主是杨兴武,天波杨府的主人是杨元奇,天波杨府直接掌控各羁縻寨,这让很多事其实不好区分。
杨家不可能强势调整这里面的权利架构,能维系这种管理在于父子关系,也在于天波杨府内部,天波杨府杨元奇的夫人都领着一摊子事,她们之间交流沟通没有障碍。
杨元奇对于这种极其松散的模式非常无奈,很多时候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这其实也基于杨家本身的权势。这个权势不仅在盐定路,也在整个大宋。显然能代表杨家在大宋占据一席之地的是杨兴武,而盐定路内部最庞大的势力又是杨元奇的天波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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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元奇升了升懒腰,事情办完,夜色已深。这时候他才发现厅中还有陈妙常。
陈妙常说:“都不敢扰了你,今儿你可是勤奋哩。”
杨元奇苦笑“欠的债总要还。”
陈妙常说:“酒菜帮你温着了,她们几个先休息了。让我等下你。”
杨元奇发现夜深真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