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咯 作品

51、又爱又恨的人类少年(第2页)

 这种程度,还不如何安歌自己来能给夏芷月有感觉呢。

 正当雪白狐仙上扬唇角,媚瞳闪烁得意的妖光,欲要发起最后总攻时——

 嗡嗡嗡!

 诡异的震动,竟莫名在夏染月的裙下响起,当即,那本就有些感觉的雪白狐仙顿时尾巴竖了起来,浑身都僵硬的发颤,原先幽怨得意的瞪何安歌的媚瞳,此时也像是服软一般泛起桃红的妖光。

 何安歌自知花生米的震动非常给力,再度加大力度,无论夏芷月怎样往后挪,他都始终让花生米压在秘境口的小豆子上。

 “圣女殿下,这样可不诚实哦~我觉得我这些天是有把您侍奉舒服的……不信,圣女殿下现在就可以好好回忆一下。”

 这一刻。

 雪白狐仙像是触电一样浑身颤抖,奈何她再怎么屈辱不甘,但也实在无法露出凶狠的表情,就连看何安歌的那双极其怨恨冰冷的媚瞳,此时也再无冷意,颇有柔情和兴奋。

 “不……不,不行。”

 夏芷月艰难的喘着,她又爱又恨的瞪着何安歌,像是在用最后一丝余力命令他停止。

 但何安歌目光坚定,微笑温柔,唯独是不曾停手。

 谁让夏芷月对他没有丝毫停下玉足的怜惜呢?

 如今,何安歌对这位圣女再无手下留情。

 而与此同时,

 雪白狐仙已经一只手抓着桌布,她的修长妖爪幻化而出,快要在桌面上挖出五道极深的抓痕。

 眼见,狐仙圣女已经从先前的语带威胁,彻底埋头趴在桌上浑身抽搐,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以何安歌多年经验,他知道潮水也突破大坝了。

 关键时刻。

 何安歌游刃有余的掐停了那不断刺激秘境的花生米。

 他将脚背被完全浸湿的双腿收回,同时若无其事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但在另一边,夏芷月还是趴在桌子上,敏感的发颤……

 她在睡裙下夹紧两条修长的美腿,她两条腿间的大腿肉不断的磨蹭,却始终感到小腹的位置好难受,根本还没有满足,洪流始终无法翻越大坝,最终只能缓慢的回流,退潮。

 但这并不代表先前的洪流翻滚,就没有几缕清流偷偷从大坝缝隙偷跑。

 雪白狐仙的幽紫蕾丝睡裙下。

 洪流化作小溪,不断顺着白腿下流,一路经过那绝美的玉足脚踝,最终被地面上的毛毯吸收,湿黑一大片。

 终于,圣女坚持不住,趴在桌上像是睡了一样,除了均匀大口的喘息以外再无其他动静。

 在此期间。

 坐在何安歌身旁的狐仙少女,媚瞳全程都在用不知所措的目光,在何安歌和对面的白狐圣女身上来回切换。

 西域人不禁感到眼前的画风无比诡异,且还莫名带有粉色滤镜?

 何安歌跟姐姐……

 他们刚刚在干什么?

 不是,本来他们不还互相都笑着聊令牌的事情,这怎么不知不觉,互相都傻笑着给对方敬了几杯酒以后,结果夏芷月就像是喝的烂醉一样,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而反观何安歌,也是脸颊隐隐微红,但他并没有喝醉,也只是微醺的小状态。

 难不成…

 这酒的度数真的很高?夏芷月直接被何安歌给灌晕了?

 但问题是。

 喝酒也就算了,可姐姐刚才怎么还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

 那分明是女人在做那种下流事时才会有的喘息声吧?

 作为早就与何安歌双修过的狐妖,夏染月对那方面还是比较懂的,她知道何安歌那方面技术一流,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何安歌的对手,作为过来人,夏染月早就认清了这一点。

 但……

 夏染月实在想不通,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联。

 “哎,看来圣女殿下是不胜酒力,回忆起了我先前侍奉她的事情,太过高兴,于是就醉醺醺的倒下了……”

 何安歌无奈摇头,一本正经的替夏芷月解释。

 与此同时,夏染月也用极其诧异的视线盯着何安歌,但即便如此,那少年清俊无邪的脸上,却始终不曾有过太多动摇。

 眼见,夏染月还是不信。

 何安歌又将一杯酒,递给了趴桌上没脸见人的雪白狐仙面前:

 “圣女殿下,我说的对吗?”他微笑温柔的问。

 “……”

 那雪白狐仙微微抬起头,她知道这种时候被夏染月盯着,自己根本不能暴露刚刚差点去了的事实。

 夏芷月强忍着身体的酥麻和虚软,她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则捂着半脸潮红的脸。

 同时,雪白狐仙的媚瞳贪恋而怨恨,艰难的挤出微笑:

 “何公子,说的是呢……本圣女确实有些,不胜酒力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不禁又回忆起何安歌给她的一记重创,下半身不禁又是微微发颤,像是在渴求刚刚没有一泻千里的洪堤大坝,又像是因为刚刚的屈辱怨恨而留下害怕的心理阴影。

 不过好在的是,何安歌刚刚险些是在最后一秒给留手了。

 不然,夏芷月现在可能已经发不出声音,也根本坐不起来了,她可能将会从此彻底在夏染月面前失去圣女姐姐的高冷御姐形象,一辈子都被夏染月瞧不起。

 不得不说……

 何安歌即便是在这种事情上,也依旧能够处世圆滑,手下留情。

 而更不得不说的是,何安歌这家伙卡极限也是真的准,他怎么就能够预判到夏芷月的大坝什么时候会坍塌,然后精准的卡在大坝快要坍塌的最后一秒停手?

 这种感觉,真的能把夏芷月给难受死。

 想当初,就是性冷淡无感的安洛苡,在一个月被反复折磨数十次,也终于是身体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