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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让她再回去,好吗?”
冬沉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只是沉默地抵制着苏湫对自己个人界限的侵犯,她知道这是“报复”,但她不认可。如果夏南清送她的戒指没有被作为人质的话她就会给苏湫一击然后逃走,但现在不行,这人真的干得出直接把戒指一口吞下的事。她又要提防失去戒指,又要提防苏湫一口下去噎死她自己。
她想起了她曾写过夏南清儿时因为想到“妈妈会伤心”所以在郊游时因打不开水而哭出来的事情,她现在也是同样。她自己怎样被对待都无所谓,但她恐惧着夏南清会因此而激发的愤怒或是悲伤。
她尝试着一切让苏湫停下的手段,直到最后说出的那一句住手。
总算是停止了。
“住手……你这不是会说的吗?你不是会拒绝吗?”
“我和夏南清,我们都不是那种听见拒绝还能进行下去的人吧,你书写了我们,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拒绝呢?”
“你的私心太大了,造物主。”苏湫冷静下来,把那戒指重新戴回冬沉手上,“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一点。”
“夏南清最近因为你而很困扰,我一直看在眼里。”
“困扰……为什么?”冬沉不明白。
“她现在混乱了,你还看不出来吗?”苏湫跪在沙发上,握着冬沉的双手,“她甚至连任何和亲密关系沾边的电影都看不下去了,你没发现吗?”
“因为你的行为让她早就模糊了性与爱的界限,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
苏湫眼里透露的情绪看起来如此认真,冬沉与她对视着,仿佛这一刻她能通过灵魂共感到苏湫对于夏南清的关心。
她本能地认为苏湫应该是她的同盟,自觉落入了由谎言织成的陷阱。
她已在内心里认错服软,但难以在外在表现上认同苏湫刚刚对她界限的侵犯。
“不需要你来说,我知道该怎么做。”没了戒指作为人质后她不再带有畏惧地推开苏湫,又转着戒指往厕所走去,她觉得自己得好好洗一下戒指,或者干脆洗个澡也行。
苏湫望着冬沉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门后,随后拿出火柴,哼着歌,又点了一块新的香薰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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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沉,冬沉!你为什么这个点洗澡?我要上厕所啊!”夏南清下播后就出来敲着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