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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眠及病后刚醒寤的他声音微哑,下意识便问道:“要去哪。”
褚清思将手从男子耳上拿离:“我要回洛阳,不能让父兄忧心。”
而在渭水平原上,她却不愿去洛阳。
李闻道喉结滚过,涩意横生。
同时也隐约有记忆从眼前闪过。
齿舌咬在某处。
不是颈肩。
是在那里。
还有昔日所梦的那件事情。
他伸手握住女子收回的手,抬眼逼问:“阿兄有没有对泱泱做什么?”
褚清思见前面的事情被男子遗忘,她笑着摇头:“没有。”
李闻道怅然松手,然后起身,走去室内所置的剑架前,将那柄收入鞘中的长剑挂在蹀躞带上。
见况,半跪在榻边绢席上的褚清思长眉微皱:“阿兄才刚散热。”
太阳已不见,又是暮秋。
若再继续驱驰,身体必然会受损。
李闻道半转身,声音中仍有淡淡的疲意:“我还需去见圣人,长安之事要见报,洛阳之事亦要讯问,何况我身体壮健,既然已经退热,便也就无碍。”
而褚清思始终都记得之前那位沙弥所言:“那也需先把汤药饮了。”
此时,自疱屋而来的须摩提也应声出现在室门外。
“小娘子,汤药已好。”
李闻道轻笑一声,看向卧榻。
很快,褚清思便已察觉到男子的意图,但想起女皇所言的男子从长安而来的尺牍,落在膝上的右手微动,然后撑着制成卧榻的四方漆木站起。
她从须摩提手中执起碗,走到男子身前,亲自递给他。
然李闻道却是直接弯下腰,大掌握着其腕,就着女子的手饮了汤药。
与此同时,上半身稍稍往前倾去。
他薄唇微扬:“骗子。”
很快,李闻道直起腰,抬手轻拂过泛着粉红的圆润耳垂,嗓音愉悦:“泱泱...这里红了。”
随后男子才迈步离去。
喷薄的气息落在耳畔,有如炭火那滚烫的热气。
褚清思想。
所以自己耳朵才红了的。
“小娘子?”
须摩提轻轻出声。
褚清思眨眼,走去几案旁席坐,又神色自若的把盛过男子所饮汤药的碗放在案上,随即微微一笑,眸中带着永远不变的温和善良:“有何事。”
须摩提
跟着跪侍在女子身侧:“简娘说既然以后小娘子都要在洛阳居住,今日也要乘车归家,与其日后再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