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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寇贼谋害无数,并无刺史肉袒负荆,前去庶民家门前请罪。
真相不过是..
一位诞生指明女皇是第五尊佛、且侍立于女皇身边的观音,与不被困于洛阳宫城、可自由在天下行事的正四品才人。
两重身份都使得女子有着超越品秩的存在。
想起刺史所言,张豫心虚到连笑都变得牵强:“萧刺史还希望褚才人可以借此一举歼灭寇贼之患。”
褚请思闻而不言,作安静聆听状。
石鸣良继续言道:“寇贼之患危及来往商队、行旅,且河西是与西域往来最重要的通道,而甘州、凉州皆是河西极为重要的州,来往之人都会汇聚于此,萧刺史、窦刺史身为两州刺史都曾积极治理此事,还商量着三州一同围杀,但鄯州常常推脱。”
褚清思默了默,石鸣良所言的确是隐患。
安不能忘危,治不能忘乱。
寇贼若长久如此,不给予重击,必成大祸。
但鄯州既敢推却,也必然是有不被治罪的谋策。
毕竟他们三州皆为中州,同级而处,且州刺史无论品级大小,若无洛阳的政令,便无能够号令其它州刺史的权力。
更遑论是兵力。
然,她谨慎摇头而言:“此事非我能够处置,但待我回洛阳,我会向女皇谏言河西寇贼过度猖獗一事。”
女皇只给她监督佛寺营建之权,并无权力插手河西的军政,何况河西事关重大,自己贸然处置,是越权。
监督工事与处置军政有着天壤之别。
她不能以性命去博妇人对自己有多少宠爱。
石鸣良垂下头,出于内心的失意而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重叹。
听到叹声,有一瞬,褚清思彷佛看到与自己对面而坐的人就是阿爷褚儒。
然阿爷并非喜爱叹息之人,只在女皇将要来洛阳即位时,每每归家便是频叹,以致自己铭刻于心。
她恻隐道:“或可遣人去往安西找鸾台侍郎,他被圣人遣来巡视河西、安西,此时就在龟兹的安西大都护府,寇贼一事在他的职权之内。”
石鸣良朝右侧的张豫看了眼,天子近臣在安西的消息并非是隐秘,但他们所想的是女子亲自经历过寇贼的掠夺与厮杀,有着血肉之痛,处置的决心也必然大于那位鸾台侍郎。
最后见女子坚决不愿涉入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