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自己摔的
方忆 修改于7.6
小美日记八——自己摔的
当时在手术室外面等候的时候,由于我一颗心都系在手术上面了,并没太在意送远山到医院的那几个人和工会主席之间的谈话,但陪同我一起去医院的三位同事都证明,他们在议论远山出事的经过。
而当后来问起那几人出事原因的时候,他们却支吾着,一副不好说为难的样子,最后竟然达成了一致说法:黎远山自己在楼梯踩空摔的。
“楼梯踩空也是脸朝下啊,怎么会是左面脑袋严重挫伤呢?”远山一个朋友忿忿不平的驳斥他们这种说法。
如今,远山被开了颅,后脑勺还有严重的外伤(到现在还没好)。但手上、胳膊上和脸却上一点伤都没有,这里面有不少疑窦,而作为分管领导却草草行文应付差事地“处理”了几个当事人——每人罚了几百元。
“黎远山正昏迷着,我们就不处理了。”
这是那位领导电话告诉我的原话。退一步讲,即便远山出事的时候不是上班时间,那么单位就不管了吗?职工在岗与否,出了事作为领导都有责任和义务积极处理,而不是推卸和消极对待,否则也没资格做领导。
他们单位的领导虽然是这种表现,但好多同事,包括他们的家属对远山非常的关心,主治医生查房的时候提过好多次,说有不少职工包括家属在他们医院工作的常向他打探黎远山的病情发展状况,令人感动。
另外,我们行在远山出事后,从同事到科长、行长、工会、人事、及其它科室的人们表现出的不同程度的关注,这让我冰冷的心感到倍感温暖。特别是年近八旬的父母,他们从九原坐火车赶来,每天为我和远山做饭。
还有我的兄姐妹和孩子姑姑们,也都慷慨解囊助我度过难关。在近处的小妹两口也从港城赶来帮着搭照父母。如果不是他们的支持我也无法面对这一切打击,在这里感谢所有真诚帮助过我们的亲人和朋友们。
今天还是个十分特殊的日子—一年一度高考的第一天。这让我想起03年儿子黎暄参加高考的日子,在专业和文化课都过关后,一家三口为下步上什么院校奔波忙碌的情景,泪水不觉又溢满眼眶:一家人围坐在电脑前浏览网页的场景,现在回想起来是多么甜蜜而充满温馨。
实际上,黎暄考文化课那两天,我和远山感觉不是很紧张,我曾在2月份陪儿子去维市、琴岛参加美术生专业考试,从报名到考试走了有半个月,后儿子拿到了四所院校的专业合格通知书,即便文化课发挥的不是很好,照他平时模拟考试的状况也能过关。
所以那两天,我和远山只是呆在家里,我也把心思花费在怎么能让儿子吃上可口的饭菜。远山想去看看,儿子不让他去。孩子冷静的状态让我们很放心,不过远山还是偷偷跑去看了看考场状况,回家又和我描述。